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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九)刀俎鱼肉(2 / 2)

与在温泉的那次相似,门口处也放着个湘绣屏风,将室内隔成两块。屏风后也摆了个蒲团,见芷稍后就会呆在那里给他们护法。门推开了,穿着一身白色大罩袍的阿图在暗淡的灯火中走了进来。来到她身旁坐下,因闻到了屋中的熏香味,笑道:“美女在时花满堂,熏烟妙肌两处香。”

唐琰这才睁开双目,入眼就是他满脸的得意,暗叹道:“他既会渡念心经,便是刀俎,我等唐家姐妹有求于彼,乃为鱼肉,总是天意安排。”

渡念心经的来历是个大秘密,当然不是唐姬所创,至于究竟是谁,家族的宗卷里也未记载,但有个神秘的传言却说是先师唐游所为。诚然,先师一定有创下这门神功的大本事,可他乃是唐姬的义父,难道他们两人间能双修不成?这种猜测真的很骇人,所以大家都只是心照不宣地于“听说”后缄口不言,也不相互间谈论此事。

据卷宗里所记,唐姬祖籍凤凰,年幼时跟着家人在长江上跑船。适值天下苦元久矣,各地纷揭义旗兴兵反元,与蒙元朝廷兵马混战八方。就在某日,唐家的船不幸卷入一场江上的大战,家人均中箭枝流矢而亡,只有她一人被父亲藏于舱板之下才幸免于难。在水上漂了数日后,因偶遇一艘途经的小船获救,救她的人就是唐游。之后,唐游便带着她四方游历,又接连收下了赵拓、公孙策和叶遁为徒,顺便也认下了她为义女。这就是唐姬的传奇际遇,一个本应默默无闻的渔家女却因此而成为了武学、舞技和曲乐的大宗师。

唐游不喜俗事,也讨厌和人接触,马马虎虎地教了三个徒儿几年后,终于忍不住地带着唐姬拂袖而去,临别前赠言道:“汝等小子干大事去吧,莫要凡事指望本师。若不得已来寻本师,必先九思。”

三徒紧遵师命,只是在万不得已之时,比如没有马、种不出粮、没有钱这种死活关头才去找他,于是便得着了晋江马、高产且可以在寒冷地产种植出来的粮食牧草以及那三十棵凤凰树等等奇物。

唐游一生闲云野鹤,云游天下,也从来没来过京都的朝廷和宫廷,或者说无人见他来过。因此,世人都只听说过先师之伟名,而未见过其真容,市面上所有的关于他的画像都是杜撰出来的,要么像老子,要么想庄子,要么象孔子,不一而同,反正都不是他。所以,唐游究竟长得是个什么样子,也是个不小的秘密。可唐家却有不少人是知道的,唐琰在凤凰引练到第三层时被获准去了凤凰山顶的本族禁地一次,那是早年唐姬所生活过的地方,十几间草庐结伴而居,还有个幽深的山洞却是禁地中的禁地,未能获许入内。

在那里,她看到了唐姬亲手所描的数幅先师画像,三十几岁的年纪,苍松一般的挺拔身材,天空一般的开阔眉宇,大海一般的深沉气度,黑夜一般的智慧眼眸,还有一张炎日般的耀眼面容,只让当时她这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在心头狂震不已。稍长后,回想起来便能暗中得出一个结论:不是心怀爱慕的人是画不出那种画的。可见,唐姬对先师是。。。

没错,先师的模样就和眼前这小子像了个七、八成,只是前者让人无比仰慕,后者却时常带着赖皮和活宝二气,让人失笑。所以当唐环在联谜林中和他相遇时,才会刻意地去攀谈和结交,发现了他的异能后,又百般地取悦于他,并顺利地从家族那里要到了渡念心经的练功之法。唐琰也当然看得出来,自己的妹妹在初始之时的确是怀着功利的目的,可如今却已泥潭深陷,尤其是在因他而炼成了凤凰诀后,那个心思就更加地拔不出来了。

这时,他已经脱去了自身的外袍,也揭开了她的衣襟,开始触及到了她胸前的那一对。手和胸的温差让她陡然打了个激灵,身体为之一僵,双颊也因之泛起酡酡晕红,可并没有阻止他,这是今夜注定要发生的过程。毕竟她是个心智早已成熟了的人,经过了初始的慌乱后便坦然了,然后用平静的目光去欣赏着他的身体,包括那令人心惊的突兀之处。

香骨锁柔肩。她双肩处的锁骨有粉妆之细腻态和玉琢之柔润感,给人以“香肩惜弱”的错觉,可事实却万非如此,彼肩所连接的两条玉臂只怕连牛都可以空手劈死。再于胸上一掂一抚,觉得那里也是大小合度,凝脂中暗含着柔韧的弹力。凑近闻闻,肌肤上流淌着一层处子宛如牛奶般的淡香,清晰可辩。

阿图于掌心上催发出稍许热力,先在她的双胸前一阵搓揉,又使出拈花指去玩弄那一对梅般的红嫣,若换成平常的女子,吃了这番前奏便多半已是春*心盎然,说不定还娇*喘连连,可看她的模样,似乎无动于衷。他再使了几下花招,结果仍是如此,于是边将手向她身下探去,边笑道:“如何你怎么般古怪,完全不象常人,简直就是个冰块做的。”

唐琰的面色平静如水,好象他的一双魔掌是在玩弄着与她无关的物什一般,答道:“凤凰咒至阴至柔,有清心之效,练功之人不受外界引诱。”

“那如果把凤凰咒练到最后,你们岂不都成了木头?”

唐琰幽幽地叹道:“的确。若练凤凰咒之人久久不能跃入凤凰诀的境地,最后的结果便是可能要散去功力。”

“那是为何?”

“凤凰咒练的时间越长便对自身的损害越来越大,最后会损害到肉身无法承受的地步。公子刚才说奴家是块冰,到时候就是块千年寒冰了。”言到途中,嫣然一笑,又继续道:“奴家的凤凰引已经练到了这层境界的极限了,始终无法破壁。等再练几年,便需用药物来控制,等到药石都无效之际,奴家也只好散功了。”

就算是个冰块,本公子也当以熔岩化之。阿图将她身上的袍子一扯,一身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肤乍现眼前,正欲将她一扑,先把冰山劈开再说,忽听一声“公子且慢”。

唐琰伸掌抵住了他的胸膛,阻止了他扑击之势,红着脸道,“若公子此刻要了奴家,只是冰一块,有何趣味?不若先帮奴家通关,待奴家练到凤凰诀境地,便可如同常人女子一般,到时候任君采尝,岂不是好?”

这个。。。无非是个先付钱再吃饭或先吃饭再付钱的问题,阿图稍一犹豫,又听她破天荒地发个娇嗔道:“公子就答应了奴家嘛。”颈椎后一阵酸麻,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

“多谢公子。”唐琰即刻敲砖钉角。

唉!那就先付钱再吃饭吧。阿图在床上端坐好,又发现了什么似的,指着她双脚道:“把那个也除了,好不好?”

因他头先说过舞姬的脚难看,所以唐琰虽然沐浴更衣后内里空空,却穿了双白袜,闻言双颊绯红得犹如火烧一般,娇羞无限道:“无碍,不影响运功的。”

话刚落音,忽觉脚上一凉,两只袜子已被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摘走了。急欲收起双足却发现已经被他给握住,抖振之下也分毫都抽之不得,大惭之下只好把眼一闭,然后感到他的手掌已贴上了自己的足心,听他在那里嬉笑道:“这么小,还没我的巴掌大。”

一阵热血由下而上地直涌脑门,唐琰只觉得脑袋中一片混沌,这倒底算是轻薄呢,还是做这种事前的必要亲昵呢?因拿不定主意,只好由着他在那里胡捣。稍后,双腿也被他用两手分开,***处顿感一片凉飕飕,这下就越发地羞愧,几欲晕死过去才好。过了一会,觉得他的举动实在是过于怪异,忍不住问道:“你。。。你在干嘛?”

“检查一下。”

检查?检查什么?想通之后,唐琰真的要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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