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看了堆积如山的战利品,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似乎都不想睡觉。
“条件虽然简陋了一些,大家辛苦了一夜,都休息休息吧!”韩明月对大家说道。
“哈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成箱子的金条金砖,我一直都感觉是在做梦。”毕云滔说道。
杨勇说:“我的天啊!我和你的感觉一样,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毕云滔邪恶笑了笑,慢慢向杨勇一点点靠近,“我来帮你掐掐,不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嘛。”
杨勇待毕云滔靠近,突然伸手,在毕云滔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毕云滔发出了销魂的嚎叫声。
“真不是做梦,这次我知道答案了。”杨勇故作认真地说道。
“行了!”蝎子喊了一声,“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我就讲讲我的过去吧!大家一边听,一边睡,就当我给大家讲个睡前小故事。”
王军带头鼓掌,“好啊!好啊!”
大家也跟着鼓掌,都来了兴趣。很想了解这个和大家生死与共在一起很多天的兄弟。
“我*操,你跟我和郎溪混那么多年都没说过,今天咋地啦?”老刀在一旁说道。
蝎子叹了一口气,走到靠在墙角的箱子前坐了上去,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斜倚在墙上,“你们听我讲完故事就都明白了。”
大家都不说话了,都想听听这个平时沉默寡言汉子的故事。
……
三十年前,我出生在南丫岛北部的一个贫穷家庭里,父亲是出海打渔的船员,常年在海上漂泊。就在我四岁那年,父亲出海就再也没有回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也有出海的人说,我父亲已经不在了。
父亲不在了,我就和母亲一起生活,以前的时侯,都是父亲赚钱养家,母亲在家里做家务和照顾我。父亲不在了,母亲就承担养家的重任。母亲除了种菜养鸡,一有空闲就到别人家帮佣。即使这样,家里生活也比较拮据,还要靠左邻右舍接济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家里虽然非常困难,但是母亲对我非常好,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吃,母亲从来不舍得吃。
记得九岁那年新年,邻家小朋友都有新衣服穿,有鱼有肉吃,而我和母亲却只能坐在家里对望着。母亲看见窗外的小朋友在吃饱喝足之后,都提着现灯笼去看舞狮表演,毅然把家里用来生蛋的老母鸡杀了,给我炖了鸡汤,直到现在我还能回忆出那鸡汤味道。没多久。隔壁陈阿婶带着月儿姐姐也给我们送来了饭菜,这才让我们渡过了农历新年。
当时的鸡汤我喝了好几天,母亲却一口也没舍得喝。过年后没多久,母亲把我托付给陈阿婶家,她离开南丫岛,独自出去赚钱,没想到这次分别竟是我和母亲绝别,一个月后传来消息,母亲为捡一个丢在路中间的乐色瓶,被一辆飞驰的货车撞倒,当场就死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撞人的货车,跟本没停,直接就逃走了。
当我看到母亲尸体的时侯,她的手还紧紧的攥着乐色瓶。
处理完母亲的后世,我就一直住在陈阿婶家,陈阿婶也是一个人带着月儿姐姐生活,因为陈阿婶是个裁缝,靠给别人做灵活为生,生活比我家要强一些。
陈阿婶和月儿姐姐对我非常好,陈阿婶拿我像儿子一般对待,月儿姐姐拿我当亲弟弟一样对待。就这样,我到了二十岁。
一天,陈阿婶把我和月儿姐姐叫到屋里,她说:“你们两个年龄都不小了,也没有血缘关系,这些年我看你俩相处的非常好,不如就结成一对吧!月儿这边我就给定了,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当时我就跪在了陈阿婶跟前,“阿婶,你不光抚养了我,还要把女儿嫁给我,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无法报答。”说完我直接给陈阿婶磕了三个响头。
陈阿婶说:“好孩子,起来吧!阿婶不需要你报答什么,只要你一辈子对月儿好,婶婶就满足了。”
我当着陈阿婶面发誓,“一辈子对月儿姐姐好,照顾她,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