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门铃声在这个好巧不巧的时刻响起,夏乔抬起她埋在他腋窝里的头看向他,似嗔还怨。邵宁勋看着她微微一笑,抽出了手指含在嘴里。低声说“看我吃饱了怎么折磨你这个妖精。”夏乔在他起身后直接将自己埋在了沙发里不敢乱动。
他点了一份披萨和一份炸鸡,外加几份菜蔬汤,放到桌子上后,伸手拖起了埋在沙发里的小女人。
“你也有一天没吃饭了,快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邵宁勋霸道的说到,可这说出的话真是叫人无语问苍天。
一个男人将近三天没吃饭会饿到什么程度呢?她看到他将披萨炸鸡菜蔬汤几乎是狼吞虎咽的消灭掉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饭量可以这样的大。夏乔只吃了一块披萨和几块炸鸡就饱了,本来有胃病的她是经不得饿的,可是这次胃却很给力竟没有疼过。
夏乔就静静的坐在他旁边看他风卷残云,要是他们能在一起一辈子就好了。她以前不相信现实的爱情,更不相信像他这般优秀的男人会爱上她!所以她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其实只不过是怕自己受到伤害罢了!如今,自己已经和这个男人有了最亲密的联系,而自己也已经确确实实的爱上他了!无论最后怎么样,她都想毫无保留的爱一次,也让自己为爱情疯狂一次!
当邵宁勋吃好时,夏乔还在痴痴的看着他。
“看来你这个小色女是迷上我了,我这一辈子可是要被榨干了”,他佯装痛苦的脸上带着一双含笑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好看。
“那是你的福分!”
“那说好了!”
“说好什么了?”夏乔疑惑的问道。
“你要用一辈子榨干我”。这是什么意思?求婚吗?应该不是吧!夏乔呵呵一笑装作不懂的样子希望他再挑明一点。而在邵宁勋看来则是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内心的不确定让他不敢再去求证,低下头掩饰着内心的失落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夏乔坐在那一直在等,后来见他静静的坐在那不说话有些失落,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就站了起来收拾桌子上的垃圾,邵宁勋有些想抱抱她,他觉得现在她虽然在他眼前却离他很远很远,他怕风会带走她,怕太阳会晒化了她,怕有人发现了她的好抢走她,他总觉得她会离他而去,恨不得整日整夜的和她绑在一起,他们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她这样谜一样的女人,谁能够束缚她呢?她会不会为自己停留呢?
将垃圾放置好后,夏乔突然觉得无处可去,好像又回到了那年暑假,她有家却无处可去;如今,她站在房间里却感觉像个多余的人。她站在门口想如果自己是个透明人就好了,那样这种尴尬就不会有了。
就这样静静的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等邵宁勋意识到夏乔好久没回来时才抬起头寻她,在门口看到呆在那里的夏乔时他再也没有犹豫的大踏步上前拥住了她。
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靠近自己呢?她总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想进去都没有入口。如果这一辈子他都进不去也要让她一辈子在自己身边。他,绝不放开!
想到这,邵宁勋打横抱起夏乔进了另一间房,这是他以前的房间,房间布置和所有的那个年纪的男孩几乎一样,靠近墙的地方放了一张单人床。邵宁勋把夏乔轻轻的放在床上,她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只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覆在她的身上,看着他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用右手磨蹭着她的脸,像她昨晚对他一样。她抬起双臂抱住了他的头吻上了他的唇。什么也不要想,她只想和他做最亲密的事。
夏乔的主动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很快就被邵宁勋占领上风,他吻得粗暴狂烈,舌头被扯的有点疼,左手托着她的头右手揉着她的小包子,球衣也被褪去。
他离开她的唇扯出银丝几条最后落在她的唇角,邵宁勋的唇就像一条湿湿滑滑的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如果刚刚的吻是狂风暴雨那么现在就像是春雨绵绵,他的轻咬啃噬都像是一把火烧的她□□焚身难耐。夏乔自然而然的弓起腰身,可他似乎是有意折磨她,总是避开她。
夏乔委屈的哭了起来,叫着“宁勋宁勋”,他还是不应,亲吻着她的眉眼她的泪水就是不给她。
最后是在夏乔泄了一次后他才挺身进入,猛的深入夏乔仍然感觉有点疼,她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随后是毫不迟疑的冲撞让夏乔整个身体不断的被顶着向后,邵宁勋用右手护着她的头以防撞到墙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乔只能张着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才结束。那一瞬间她听到他的声音像是一匹狼登上了山峰发出了胜利的嚎叫。单人床的吱呀声也戛然而止。
他趴在她的胸前歇息一会才一个翻身带着她的上身覆在他的身上。
夏乔就像一只慵懒的猫收起了爪子挠着他的前胸。今天的邵宁勋和昨晚的他就像两个人,难道男人都这么坏吗?想想刚刚自己的委屈她忽的抬起头张开嘴咬了他的胸口一下,引得邵宁勋一声倒吸一口气,她则嗤嗤的笑了起来。
邵宁勋伸出右手沿着她的头发抚摸到背部,如此这般循环了很久,直到两人沉沉睡去。
夏乔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总有一个人在打扰她睡觉,她的胸前痒痒的,终于忍不住使出力气拍向那个烦人的东西,结果“啪”的一声响惊醒了自己,同时听见身下人的吸气声。原来自己这一巴掌拍在了邵宁勋的另一侧胸膛,他抬起头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夏乔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做了个梦以为蚊子在咬我。”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那你要我怎么做?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要你坐着做”
“什么意思?”
邵宁勋捉住放在他胸前的小手拉向下身,说“我要你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