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处旋涡的魂魄,在这突然增速的变化里,就宛如江海浮沉的一叶孤舟,只能听之任之的随波逐流。
终于,颤抖的速度短暂超越了雷霆的威压,左沛洵就像丢进鬣狗堆里的包子,被一头甩出了少年手掌的范围。
随即这个包子,便被那清冷的金光,以一道精准无比的轨迹,直接引到了洞府之中。当洞口关闭,少年的前胸恢复常态,那打了狗的包子,已万难回头。
前门拒狼,后门拒虎,仿佛上天早已注定了一般,左沛洵的魂魄到底封进了少年的胸口。只是那本该如冰雪消融的神识,此刻却越发的清晰明澈。
清冷的金光仿佛一袭华贵的披风,包裹在魂魄的周围。
那是一股从内而外的冰冷,却又带着无限悲悯和温情,就像一张通体雪白的纸,墨香淌过,能书下言辞溢美的诗文篇章,只须略一回想,便觉没有清冷生涩,只有余味隽永,使人自然而然的生出亲近之感。
魂魄随着清冷的金光,流遍了洞府的全境,没有感应到经络血脉、心肺五脏,却意外的见到了雪幕漫天、云雾缭绕的奇景。
都胸怀锦绣、自有沟渠,可这种比喻若真是实实在在的发生,那就不是三言两语,简单一个可怕能够形容的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