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声,哪料到,风流鑫的身手也十分的了得,一下子便闪过了。
“来人啊,捉刺客!”见到这一幕的宫殿伺候的人包括先前的太监哪曾到这个人如此的大胆,当着他们的面便毫不客气的动手,吓得忙大声的朝着外面嚷嚷。
这番动作与叫声,自然引得外面的侍卫听到了,训练有素且用了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
闪过后的风流鑫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五颗珍珠,这五颗珍珠立刻便化作暗器朝着那抽刀还准备再次攻击他的侍卫的身子而去,咻咻咻几个黑色的影子划破长空。
“啊!”一道隐忍的惨叫响起,随即便是一个身影噗通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地上的侍卫依旧带着剧烈的杀气盯着风流鑫,仿佛十分的不服。全身发麻不已,尽管如此依旧紧握长刀,只是在还想要起来的那一刻,周围已经布满了刀剑,正准备朝着他刺来。
“住手,留着他的命!”风流鑫挥了挥自己有些皱了的龙袍,眯着眼睛盯着那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侍卫,冷冷的吩咐道。
既然这惠国的人敢在这里刺杀他,不管是谁安排的,总归是在这惠国的皇宫之中的人,这对于他便是一种莫大的挑衅,既然如此,惠国的皇帝就要承受这个后果。
听到了风流鑫的吩咐,其他的人自然不伤了他的性命。
“风流鑫,五方国皇帝?我呸,只不过是一个只会利用女人的卑鄙小人而已,装什么正人君子?”侍卫的头盔被拿了下来之后,整个头发有些乱,的确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少年,应该不足二十,年轻气盛的紧,而且一身正气嫉恶如仇,本身便也是反归顺派!
“卑鄙小人?”风流鑫鹰眼犀利的上下打探了一下这个青年,随即再次的冷笑,“既然如此看待朕,那就…”说到这里风流鑫慢慢的抽出了一旁侍卫的剑,随后居然一剑毫不犹豫的朝着那年轻侍卫的右胳膊而去,噗嗤一声,一道鲜血溅出。风流鑫很快的闪过了。
“啊!”尖叫的声音立刻便在落秋宫宫殿回响。
一只手活生生的手便这般直接被砍了下来,风流鑫见到这侍卫痛苦的模样依旧面无表情,将手中的刀准备无误的插入了那侍卫的剑鞘之中,踢了下脚下的那只手,“拿去喂狗,将他拖下去!”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侍卫整张脸因为疼痛而异常的扭曲,嘴里恶毒的诅咒风流鑫,声音随着被拖出落秋宫而变小直至消失。
风流鑫盯着自己自己沾染了一些鲜血的食指,随即与大拇指相撵,鲜血的范围变得更加的大了点,“不得好死?这种话,我从小便听过!”
现在呢,说这些话的人全部都死了,而他还好好的活着,将来,就算成为不了这天下的霸主,他也会让五方国的领土扩大几倍。
不过多时,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正慢吞吞如同散步一般走了进来,神情异常的悠闲,哪里有先前那般急切的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南北,他也不是傻子,只是风流鑫的担忧他也知道,所以出去的时候特地的查看了下所谓的军队情况,若是真的有这种情况,他定然会出宫。
若是没有,按照风流鑫的吩咐,若是刚刚出宫了,而且这般做了,惠国的军营无故遭袭,而皇宫也遭到了袭击,虽然外面有南雄带着大军压境,可是这毕竟是惠国的国都,周围边城自然有他们的后卫军,在他们看来五方国是想要劫持惠国皇帝,那么便是与惠国开战,这性质与先前便不同了。
接下来也解释不清楚,那么惠国与五方国必定会有一场大战,而风流鑫加上身边带的侍卫等,也只有三万五的兵马,怎么都会被惠国的军队围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捉住,到时候南雄能不投鼠忌器?这就是深入敌人腹部的坏处。
南北拱手,奉上一块玉佩,“皇上,这是调兵手谕!”
南北的回来风流鑫丝毫没有意外,拿起他手中的玉佩再次的挂在腰间,“看来他们这是想要将朕等人当傻子耍。”
“哈哈哈,皇上,这惠国若是真的有能人,又怎么会让我们这般平顺的进入这惠国的皇宫了?”南北直接大笑了起来。
看着这番样子的南北,风流鑫的嘴角也微微的翘起了下,不过很快这笑容便收敛了,“小帘子至今还没有回来,想必染染真是出事了!”
这句话一出,南北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了,眼神之中尽是担忧。
这番样子的南北风流鑫自然是看在眼中,但是却并没有什么不快,“今日的宴会十分重要,不管如何,染染的事情等到宴会过后再说,至于苏元秀,我依旧希望在我们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也是他出殡的时候!”
南北皱了眉头,看来他依旧不想让苏元秀活着。其实与苏元秀也有些接触,这苏元秀根本就没有多大的能耐。不过怎么说也是惠国的皇帝,风流鑫避免夜场梦多他能够理解。
“刺杀他不容易,惠国皇宫历代的积累之下,这皇宫隐藏了不少的高手。至于下毒,他的身边一直跟着的老太监医术高强,很容易便被识破,就算是杀了那老太监,管理他衣食住行的五个太监不知道宫玉秋从哪里搜罗而来的,各个身手不凡不说,同样极为的精通医理!”说到这里,南北真心的为宫玉秋这样的人才感到可惜,为了一个必定会死的贱人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实属暴残天物。
也总算是知道为何这惠国会在他的手中越发的强大。因为他的确是有这个能力。
不过他也不差,毕竟他还很年轻,他若是到了宫玉秋的年纪,也定然能有他的成就!
却忘记了,宫玉秋十八岁被苏元秀钦点为状元,随后便在惠国其他的城镇为官,二十岁便调回了惠国国都担任吏部五品官一职,二十二岁不知咋的突然又转到了兵部从二品的官职,这是从文官转到了武官官职,关键是他还能够游刃有余的做的十分的妥当,二十四岁开始便提为一品宰相,而且苏元秀也不知道为何开始真正的放权给他,到了二十八岁,基本上朝中的大臣以他马首是瞻,军队也大部分的被他握在手中,偏偏这样的人居然对苏元秀忠心不二,而苏元秀不管别人如何的挑拨离间,依旧十分的信任苏元秀。
不过南北有些托大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二十八岁了,两年前才被提升为宰相,更何况他本就是从五方国底蕴及厚的南家出来的,从小便被选为太子侍从,换句话说,他们两兄弟一开始便是五方国的先皇为风流鑫选了他们做“助手”。
有才能且能够做的好,自然能够得到重用。
而宫玉秋的身份有些复杂,虽然同样出生于惠国最大的家族宫家,却不是宫家的人,更加的不是被宫家的人所接受的孩子,可想而知,他能够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惠国拼的一块立足之地有多么的不容易。
苏元秀的确是极为的中庸,可是他有一个优点,便是会看人,每个朝政都不可能为官的人都是清廉之人,可苏元秀还是有自己的判断,加上本身也的确是十分的为百姓着想,自己自然希望能够当上一个好皇帝。
风流鑫当然也知道这些事情,所以当时才会劝说苏染染对他们下毒,一来不容易引起人的怀疑,二来,就算惠国皇宫的人知道了,他也可以直接灭口。因为这惠国的皇帝与皇后还有其他的皇族都死了,这惠国等于已经被架空了,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而且这件事情保证不会被外面的人所知道,就算是外面的人知道他们的死跟他有关又如何?证据了?有谁能够拿出证据来?
“朕知道,这件事情有些难办,若是有必要,在惠国皇宫多呆上一些时日又何妨?”时间久了,总能够找到破绽,“那惠国皇帝身边的四个太监,难道就真的没有查到任何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不成?”
只要他们的身边有亲人朋友,甚至徒弟都行,这便是他们的弱点与把柄。
南北摇头,若是能够找到还用风流鑫再问不成?
“皇上,惠国皇帝派人请您来了!”外面一个守门的太监不急不缓的进来之后便跪下身子低声的说道。
这个太监风流鑫自然是认识的,是他身边伺候的太监,“转告外面惠国的人,朕马上便去!”
“是!”遵命的回答之后,太监后退,先前派去的小帘子此时终于旅步匆匆的跑了进来,忙跪下身子,“皇上,皇后娘娘她…她…不知道何因被惠国的娘娘扣了下来,奴才之前便向那周围的人打探了一下,可是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小帘子自然是知道这皇上有多看重皇后娘娘苏染染,语气之中尽是担忧。
果然如此。
南北抬头想要说话,依旧见到的只是风流鑫平静的样子,蠕动的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朕知道了。”说到这里刚想让他下去,不知道为何风流鑫的手停顿了下,“惠国皇后的寝宫今日就只有娘娘过去过么?”
这点小帘子倒是打探了出来,忙说道,“回皇上的话,听说今天惠国皇后的父亲陈国丈过去看她了,至今都未曾回去!”
“哦,看来这陈国丈真是与那皇后娘娘父女情深!”南北嘲讽的说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宴会的时候过来。
听说反对惠国归顺五方国最为激烈的那些官员,好像都与这陈国栋的关系不浅,有的官员还是他亲手提拔出来的。
不是说他最是宠爱苏凌么?当初还支持过苏凌嫁入五方国,几个月前,苏凌一死,他便立刻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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