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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轶觉得邓俊山说的符合逻辑,谁家睡觉拿大喇叭广播,更不可能给别人看,所以很难找到证人。
“你家猪圈里的半截木棍和线手套怎么解释?”女检察员问道。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东西什么时候到的我家猪圈我是真不清楚。我天天出去干活儿,我媳妇要伺候地里的庄稼,家里经常没有人。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故意扔的。”邓俊山一脸无辜的回复道。
……
“下面进行举证质证,检察员和辩护人、被告人是否有新的证据需要提交?”审判长问道。
“没有新证据。”三方回道。
“由公诉人举证。”审判长说道。
“第一份证据,现场勘验、检查笔录及照片。
根据公安机关提供的现场勘验、检查笔录及照片,现场位于邓家村邓禄家;邓禄夫妇居住的主卧室门关闭,门前地上有一根长四十厘米、直径约二点五厘米,形似锄把的木棍;主卧室内明显有剧烈翻动,物品堆满地面;伤者焦尚英躺在地面杂物中,双脚双手被一条麻绳绑着;土炕上有一个木匣子,匣内有价值的物品已被洗劫;邓禄被杀死在炕上,满脸血污,手臂有明显多处抵抗伤;炕上的被褥上有大量血迹。
案发后当天下午,在邓俊山家院子内的猪圈内发现一双线手套,还有一根木棒,该木棒与案发现场门外地上留的作案工具木棒一样粗细,两根木棒皆有一端有刚被锯过的痕迹,断面痕迹基本吻合,系同一根木棒被整体分离成两段。”
“被告人邓俊山对证据有什么异议?”审判长问道。
“有异议,我不知道半截木棒是哪儿来的,我家没有这东西。”邓俊山显得有些急切。
“被告人的辩护人对证据有什么意见?”审判长看向辩护席。
“辩护人对第一份证据的真实性没有异议,但该份证据不能证明被告人就是杀人凶手,更不能证明被告人实施了入室抢劫。”方轶说道。
“公诉人继续举证。”审判长说道。
接下来,公诉人出示了第二份证据,DnA鉴定结论证实:送检的“案发现场门前地上的木棒上的血”为邓禄夫妻的混合血迹。第三份证据,尸体鉴定结论证实:被害人邓禄系被钝器打击头部致严重颅脑损伤死亡。第四份证据,伤情鉴定结论证实:焦尚英的损伤程度系轻伤。
被告人邓俊海和辩护人方轶、曹永正对上述证据表示认可,但该证据无法证明被告人是本案的凶手。
“第五份证据,证人邓俊海的证言:案发后邓俊山曾阻拦报警,此后邓俊海听焦尚英告诉他邓俊山是凶手,但不准报案。”女检察员说道。
“被告人邓俊山对证据有什么异议?”审判长问道。
“有异议,我对邓俊海说的不认可。他在胡说。”邓俊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