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银魂的能力经过这段时间的累积,实际上在持续升腾,到如今是到达了很高水准的。
在爆炸的最后关头,遗传自格里菲斯的直觉让他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他用妖刀弱水切开了船体,跳入靠近港口的海水之中。
但对方对银魂显然十分忌惮,在船体中秘密安置的炸弹当量十足,足够炸毁十艘同等规模的船体。
于是,银魂虽然因为反应的果断即使而避开了爆炸的正面冲击,但随之而来的余波却将之重重的掀飞掉,随着十几米的海浪,一起拍向破旧的钢筋混凝土的港口……
接到银魂失事的消息后,身处上岛正在跟吉良嬉戏的花爷立刻动身出发到了蓉城,他用褥皴皮肤易容成银魂的样子接管了黑假面一方的大局。
花爷的人品尚且不去考究,但他做事时候的手腕和智慧,却是让人在轻描淡写之中,感受到难以言表的气势果决。
这样的男人坐镇在黑假面的总部,他如同银魂一般坐在权座上冷着脸,手指下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口中的言语厚重而缓慢。
这样的言语带着血腥气味,所以那男人走到帐前看了看有些阴郁的天空,脸上是习以为常的索然无味,却独独没有大事临到的坚刚从容。
黑假面内部的军团被内鬼策反了一部分,有些是不知情的被上司命令拿着枪往这边冲,外人的队列也涌进来,双方都大声喊着话,自诩正义。
混乱的征战场,嗡嗡的嘈杂之声,有佣兵大声叫着‘我是忠诚的啊’‘我不叛变啊’,却也被煽动着不知道何去何从。
局势霎时间变成纷扰,枪战在不知名的时候打了起来,西天的天空在傍晚时分安静的染上了一层嫣红。
黑甲面的盟友――蓉城的教父马先生那边,打来了电话,花爷看了一会西边的火烧云,有人拿着电话走过来,他伸手接起来。
一阵恩恩啊啊的寒暄之后,花爷说到了这边的情况,但语气仍是稀疏平常,他讲了一会,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有些放不下心来。于是那年轻又身居高位的男子歪着脑袋,用空着的手,抚了抚狭长的鬓角……
“放心吧,我搞的定。”
后来这仗打了一整晚,大家你争我夺的有些不利落,黑假面的精英部队在之前被他外派执行任务,在对方精心策划的‘大军压境’之下,黑假面这一边,确实是处于下风的。
“在黑假面的精锐部队回归之前,我们吃掉他们。”
对方的指挥官这样说,于是大军凶恶的涌上来,打退了黑假面的军队。后者的精锐尽出,被骤然的伏击打的狼狈,积累下来便显出败势来。
穿着黑色制服的传令官气急败坏的大吼,然而人声嘈杂着,终究无济于事,兵败如山崩一样。
花爷坐在宽大的团长权座上,他此时的身份是黑假面佣兵团的团长,所以脸上习惯的保持着冷静和默然。
在他的下面站着三个穿着统一服装的人,看样子应该是负责战斗的中高层将领,此时便看起来有些焦急。有人抱着拳头走近一步,他这样讲:
团长,敌人凶猛狡猾,看外面的情形,兄弟们已经挡不住了……
熟话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刘大彪这条命是黑假面给的,今天就还回去。团长大人,你带着大家先走,我刘大彪带着近卫团的兄弟们替你们断后。
然而神色冷漠的男人这时候心不在焉的转着笔,那自称刘大彪的胡须大汉忍不住大声提醒‘团长大人’,坐在团长权座的青年人这才回过神来。
恩?!啊,是近卫团的刘营长啊,有何要事啊……
等到三更过后,天空全然黑下来,双方已经打了有些惨烈。黑假面的军队大大败退,这时候已经有人在想我不如干脆反掉算了。
然而更让人绝望的事还在后面,等黑假面的常规军队的气势降到了低谷,潜藏在其中的不安分子和内鬼便放心大胆的跳了出来――他们其实有在担心,这兵荒马乱的夜晚,他们若是再晚些亮明身份,会被自家的队伍当做敌人打击掉。
而就在这个时候,篷帐之中,那被称为银魂的团长在三名下属不堪其扰之下,总算站了起来。
他抬头望了望天空,月亮西斜,他想这时间大概也差不多了。
让尖刀营的兄弟们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他这样说,眼神也狰狞起来。站在帐前的三个中层将领神色茫然,他们其实在想,什么尖刀营,他们不是外派出去做任务了吗?
这样的疑惑持续了没有多久,就被篷帐之外响亮的军号声打了断,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器宇轩昂的走进来,花爷向他点了点头,对方敬了个军礼便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之后,外面的呐喊声和如同炮竹一样的枪声便零碎着小了起来,在华国这种地方,枪械的管理毕竟严格,幸亏黑假面的总部一向建在荒无人烟的郊外,在这里还有靶场做掩护,倒也勉强能够掩人耳目。
又过了十分钟,外面的声音更加小了,似乎有零零散散的呐喊,如狼般犬吠的声音,但也听不清具体的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