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红自打进了这新房之后就一直坐立不安的,她思索了许久,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将此事告诉小姐。
喻微言眉头一蹙,想都没想,一把掀开的喜帕,盯着翠红:“你这话何意?什么叫救你的家人?”
翠红哭哭啼啼地道:“小姐,昨儿个老爷差人来给奴婢传了话,让小姐今儿个酉时务必单独去见他一面,若不去见他,奴婢的家人就要死去,小姐,奴婢求您了,奴婢的弟弟才七岁,断然不能就这么没了。”
“我爹?”喻微言看向窗外,看了看色之后,又问道:“他让我去哪里见他?”
喻长青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他想干什么?
“泾渭河畔的临江楼。”
喻微言眼眸眯了眯,思索了一会儿方才说道:“现在离酉时已经没多长时间了,我先去见他吧,你去前院儿跟王爷说一声。”
翠红立时摇头道:“不,小姐,老爷说您去见他的事儿千万不能让王爷知道,不然奴婢的家人还是活不成。”
“他到底要干什么?”喻微言忽然有些火大了。
翠红见喻微言发了火,遂猛地磕头道:“奴婢不知老爷要干什么,奴婢求求小姐了……”
喻微言有些心烦意乱,若说出去见一下喻长青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毕竟今夜是洞房花烛夜,哪有洞房花烛夜跑出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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