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之后,她伸手放在了士兵的脉搏之上,那士兵因为痛楚嚎叫得很厉害,喻微言把完脉之后,对医师说道:“他的腿必须马上锯掉,不然的话,他性命不保。”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时间悲春悯秋了,只要有战争就会有牺牲,她只能帮助他们把伤痛减小到最低。
医师听闻又惊了一跳:“把他的腿锯了,他还是活不成。”方才几个医师已经做出了明确的诊断,不在这个士兵上花费时间和宝贵的药物,因为他的锯掉也会死,不锯掉他也会死的。
“谁说锯掉他会死?不会找准地方锯吗?”喻微言转头扫了医师一眼,声色厉荏。
医师闻言瞠目结舌道:“找……找准地方锯?”
什么意思?他在军中当了这么多年医师,还不知道究竟要在腿上哪里找准地方锯才不会导致士兵血流过多而就此死去。
锯哪里不都会血流如柱吗?
医师吃惊的当口,喻微言已经伸手找他要东西了:“拿刀来,消好毒,准备好止血和止疼的药物,还有针和线,穿好。”
“刀……好!”医师愣了半晌方才转身拿了刀来。
喻微言命人将那士兵的裤子除却,随后用酒在他的腿部大面积消毒,这个时候,那个士兵已经疼得晕过去了,正好省得她用麻药,这么多受伤的士兵她也没有那么多麻药,晕过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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