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皇上,士卒训练也不如从前那般松懈,各参将尽皆用心,末将事事过问,士卒训练之时,大都在场,不出半年,三大营战力可得提升。”曹文诏赶忙应道。
朱由检心里面清楚,真正的强军不是只操练便能得到的,他们需要的是鲜血与战争,关于营军调往辽东的事情,朱由检一直很上心,便不止一次的在大臣面前提起。
“朕让营兵出关奔赴辽东之事,你们都清楚,那士卒准备如何?”
“禀告皇上,士卒对辽东有些恐惧,故营兵听闻旨意后,皆有怯意。”曹文诏接道。
辽东那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战争,这在整个大明朝都不是秘密,当兵的谁想去最危险的地方呢,所以现在营兵八万人听到消息后,有些钱财的都托关系,千万不要选中自己,没有钱财的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祈祷,整个大营都人心惶惶,不过曹文诏在军伍中颇有威望,又动了些手段,这才让三大营没有出现逃兵的现象。
朱由检听后,心中有些不喜站起身道:“怯意,朝廷养他们便是让他们保家卫国,临到战场,却心生怯意,那要他们何用,洪承畴,曹文诏你们二人听着,让那些将军以身作则,选中谁,谁便领兵去,若是不从,先治将军的罪。”
“皇上不要生气,关于调兵出关这件事情,微臣一直记在心头,曹将军刚刚所说的怯意,微臣也清楚,不过若是皇上圣旨一下,微臣保证,三大营定会遵命行事,万万不坏了朝廷的布置。”洪承畴赶忙保证道。
朱由检重新坐下身去,又在询问了一些事务,便让两人退下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朱由检正在御花园中赏花,有太监来报,说骆养性求见。
朱由检心中一动,便让太监把骆养性带到御花园。
不一会儿,骆养性便在太监的引领下见到了朱由检,朱由检看着骆养性身形慌张,心中便知道大概是李烁的奏折来了。
如骆养性所想,朱由检想让骆养性靠近李烁,更甚者让他们两人结党,组成一股新的政治势力,骆养性也不负朱由检的期望,三番五次的向李烁示好。
即便李烁在如此瞧不上骆养性,但他不能否认,他爬的太快,在朝中毫无根据,他十分需要骆养性的帮助,对于骆养性的示好,也一一接受。
行礼之后,朱由检便对骆养性说:“爱卿,如此慌张,所为何事?”
“皇上,陕西巡抚李烁的密奏。”
朱由检接过奏折后看了一眼密封的官漆,自己亲自动手把信封撕开,往后走了两步观看,侍奉的太监宫女都很识趣,没有一人跟过去。
“皇上,微臣入陕西后,私访与民间,竟见闻衙役逼迫百姓为财主换田地,所换田地皆是军田,指使之人乃是长安知府孔胜毅,现已证据确凿,望皇上重刑责罚,以正视听,陕西卫所以腐朽不堪,难以为朝廷守土护疆,即便严法治军,也于事无补,微臣希望皇上能与兵部尚书袁崇焕大人商议,我陕西可组建训练新军,人员四万足矣,户部财政紧张,微臣心中明白,也知组建新军,会给皇上造成烦恼,但却不能不说,陕西军田私卖已成顽疾,臣从下月始,便着手开始收回私卖军田,并索回地主富商私占所得粮食,并用这收回的田地与粮食组建新军,绝不让国库为其花费一两白银,微臣所说,望皇上慎重考虑。”
朱由检合起奏章,看向骆养性道:“李烁就上了这一道折子吗?”
“禀告皇上,还有一份奏章递交给了内阁,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到皇上的手中。”骆养性恭恭敬敬的说道。
朱由检没有与骆养性闲聊的雅致,勉励了几句,便让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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