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他们怎么知道你是大江西派的人呢?再说,你又怎么可能见到这个令竟然会做出违反党纪国法的事来呢?”许飞道。
“所以说你对大江西派还没有感情,也不知道这个令牌的重要性,我现在真怀疑我把这个令牌传给你是不是合适?”李儒一冲动就想踹许飞一脚,说出这么些没心没肺地话来。
“既然不适合,那你还是收回去吧?”许飞道。他还真没想到要这个所谓的大江西派令,这个当然除了像个古董值几个钱之外,其他好像也没什么用。再说只有大江西派的人见了它才有效,现在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几个大江西派的人呢。搞不好自己就是第十代独苗!
“这样吧,以后你如果碰到大江西派的人,你觉得他地组织管理能力比你强比你好的
再传给他吧。”李儒一叹道。
“这还差不多,对于,大江西派的事你还得跟我多讲讲吧,否则地话我怕别人会认为我是个骗子,偶尔拿到了这个大江西派令在这里招摇撞骗。”许飞道。
“李涵虛,名西月,据传,得遇吕洞宾和张三丰两位高真亲传丹诀,并得到明朝孙教鸾《金丹真传》一脉门人郑朴山先生丹道口诀。清•李道山《李涵虛真人小传》中记载:李“奉母命至峨嵋山养病,遇郑朴山先生。先生康熙时人,孙真人讳教鸾之高第也。同寓与之治病,……遂传口诀。……后至峨嵋山,遇吕祖(吕洞宾)、丰祖(张三丰)于禅院,……密付本音。潜修数载,金丹成矣。三师复至,叮咛速著书救世,”遂创立“大江西派”。”
“李涵虛在其亲自编辑的《张三丰全集》之“道派”篇中也隐晦记载其师承:“道光初,遇张三丰先生于绥山,传以交媾玄牝、金鼎火符之妙。既更遇纯阳祖师,得闻药物采取之微”。其编辑的《吕祖全书》之“壶庐草自引”中也谓吕祖:“遂授以龙虎大丹,及卦象河洛”。李涵虚在《三车秘旨•道情诗词杂著》中记曰:“平时心慕的果系何师何仙?纯阳处士老陈拷,五代逍遥世外仙”。又云:“又师事哪位仙师?大元遗叟号三丰,元末逃亡不见踪。”在《吕祖题词》中又诗曰:“大江初祖是纯阳(吕洞宾),九转丹成道气昌。今日传心无别语,愿君个个驾慈航”。民国年间玄静居士徐颂尧(海印子)在《天乐集》中也记载:“涵虚真人初遇三丰仙师,次遇纯阳道祖,汇文始、东华两派之心传。道成,创立大江西派””
“南、北、中、东、西五大丹道流派,皆是吕祖洞宾门下一脉真传法派,均是传承了金丹大道正传丹法。而西派李涵虛既得到吕洞宾的真传,又得受张三丰的丹法口诀,因此西派更是汇合了东华(又称少阳派,即钟吕一派)、文始(陈拷、张三丰一派,又称隐仙派)二派的丹法精华,独树一帜,直至近代传承不衰,遍布海内外。”
“遍布海内外?”许飞前面的没听懂几句也没注意听,只是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才两眼放光,遍布海内外总得有个万儿八千人吧,他们见令如见祖师爷,那到时自己不发了?
“确实如此,但具体他们分布在哪里?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那就得你去寻找了,这也是你作为掌门人的职责。”李儒道。
“啊……”
“许飞,其实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如果你父亲不是许书记地话,我想我们一定能很好的搭档,你学习能力强,办事不刻板,讲究方法和策略,可惜啊。”李儒道。
“可惜什么?现在我还不是跟你混了?”许飞一扬手里的大江西派令。
“我跟你讲,这个东西你在没有确定对方是大江西派地人之前千万不要轻易拿出来,否则惹出麻烦到时我也帮不了你。”李儒道。
“对啊,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区分谁是我们大江西派的人呢?”许飞道,虽然现在他已经能肯定李儒确实真正参与了tw间谍一案,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许飞一直没有面对敌特分子地感觉。
“我当然还会给你一些东西。”李儒可能是想一次就把这件事做个了断,在他的办公室里有个保险柜,平时是用来保存一些机密文件的,李儒打开之后在最底层的夹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慎之又慎的交到了许飞的手上。“这就是我们大江西派的修炼诀窍。”
“怎么这么薄?”许飞想一般的武学秘籍哪有不是厚厚一本的,像这么薄,那才几十页啊,他也不想想,当时自己练习这个睡功的时候也只是凭着一副图画罢了。
“你如果能把这个小册子研究透的话,一代宗师离你也就不远了。”李儒看到许飞好像还不满意一样,恨不得再给他来一脚,这小子太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