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们要求把铅锌矿分给所有人呢?”省电视台的记者又问道
“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国家财产!”
“胡言乱语吧?”
“神经错乱?”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有如此的想法,恐怕我们县里的老百姓也没有你这个想法。”丁浩道,同时内心却非常震撼,许飞曾经还真和他商量过这件事,但是并没有说要把铅锌矿全部均分给全县所有的人,而是拿出百分之二十出来分,这样全县所有人才会有积极性,也才会把这个铅锌矿当成自己的。
“虽然铅锌矿是国家财产,但是现在开采却在d县,也可以这么说,铅锌矿其实就是d县的私有财产。”省电视台的记者又道。
“可是我们每年都会交税,这可没占国家的便宜。再说了,我们d县政府代表的也是国家嘛。”丁浩眉头一跳,这是什么人啊,转过头看着县里负责宣传的副县长,可是对方只是向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显然对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对方的目的不纯,丁浩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热情,回答了对方的几个问题之后就找了个机会回了县城,把省电视台留在了荷叶。倒是市电视台因为和d县以前经常合作,双方的关系还算不错,丁浩在带着他们转了一圈之后就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许书记,你可真是会享受,省电视台的那些记者太难缠了,简直是把我们当贪官污吏来对待。”丁浩一回来就找找到了许飞,一见面就抱怨道。
“怎么回事?”许飞也是刚回来,他和县里的银行达成了初步协议。不管d县要贷款多少,他们都按比例借贷。农行占四成,建行和交行以及工行各占二成。而且如果d县冶金公司成立之后,农行还将在广宁山下建立一家营业部,
“也不知道省电视台吃了什么药,对我们县什么地方都看不顺眼。”丁浩道,今天本来还想借着省电视台给d县造势打广告。但是现在看来,不给观众留下恶劣的印象就不错了。
“曾副书记的病不知道好了没有?”许飞没有说电视台的事,倒是问起省里地情况。
“听说已经出院了,这也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突然就昏迷不醒,当时医院里措手无策。但是现在又突然醒来了。经检查。一点毛病也没有,精神状态非常好。你不会怀疑这是曾副书记在后面……”丁浩道。他是非常感谢曾永清在关键时刻“病”了,否则省里关于d县的决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定下来,他可不知道这是许飞的功劳。“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想,曾副书记以前就是支持省矿业局的,现在铅锌矿的开采权给了我们,他不给我们制造点麻烦才怪。”许飞道。
“曾副书记是省委领导。人家胸怀坦荡。怎么可能为了这样的事而给我们制造麻烦,这不太可能吧。”丁浩道。
“你看吧。除了省电视台之外,省矿业局也会给我们捣点乱。”许飞道。
“那怎么办?我们可斗不过人家,要不咱们再到省里去拜会他一下?”丁浩道。
“没有用地,我们还是抓紧开发这条铅锌矿吧,县里今天出结果,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们都必须要快速的行动起来,刚才我还在给林安力打电话,告诉他,通到广宁山的公路必须要尽快修通,同时又要保证质量。”许飞道。
“其实如果我们有钱的话,修条铁路就更好了,用公路运输矿石毕竟成本太高。”丁浩道。
“这事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我们d县本来就没有通铁路,如果要修修路的话,那要花地钱可不是一点点,最重要地是又得要上面地政策。”许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