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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思胡乱地吻着老白。
老白忍着，但是没有回应。
一会儿，他低声笑了起来，躺平了垂了眸子看着她，声音很温柔：“思思，你再这样亲下去，我再忍下去，可能会下半辈子不举。”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她现在也只是有些脆弱。
她亲他吻他，也只限于亲他吻他，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如果真的想和他发生关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叹息，伸手揉了揉她微卷的头发，现在她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宣泄着她心里所有的害怕，所有的紧张，还有被伤害。
慢慢地，林思思不再吻他了，只是抱着他。
轻轻地抱着，然后就哭了。
她伏在他的肩头，轻声说着对不起。
夜慕白温柔地笑了一下，伸手替她擦干眼泪，低语：“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我们只是没有能够相爱，如果要说对不起，思思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来迟了。”
其实是他，一直在她身后看着，迟疑……
如果他早点儿对她表白，说喜欢她，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喜欢秦晨，也就没有后来的伤害，更甚至不会遇见顾泽。
就是遇见了，她和顾泽，也会是完全的陌生人。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地奇妙，他一步错，就一直错下去了。
他现在和她拥抱着，却真的是什么也不能发生。
发生了就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夜慕白此时的内心有些波动，伸手，拥住她，将脸孔埋在她的颈间。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思思，对不起。”
她不明白，但这就够了，他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