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回来了,灰狼一族得救了,而且统一狼群了。”
雪狼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嗯,他们现在都归顺了。”
那头狼仿佛松了一口气,觉得心的责任忽然放下了。“以前父亲总说你才是他唯一的继承人,我还不信,总想和你争一争。我不服气,难道是因为我没有你的一身白毛否定我的能力吗?但是事实证明,他是对的,我确实不如你。”
“哥哥,别说了,没有你,没有我。当初若不是你……”
躺在地的狼摇了摇头:“不,当初若不是我的任性和逞能,我的母亲不会为我牺牲。我太希望证明自己的能力了。结果是跳进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把自己弄得连同族都不放过。”它叹了一口气:“好了,不说这些了。能看到你回来我很知足了。估计父王看到了也会欣慰吧。”
雪狼默默地流着眼泪。
“别难过了,我是去陪父王了。记得,你是雪狼王,是狼族的领袖,是草原的王者,是圣地的保护者。”
雪狼点点头,记下了哥哥所说的每一句话。他仿佛觉得这些话都是父王说给他的。这些话他应该永远烙印在心里。
翌日一大早,包克图里热闹至极,几乎城里每一个人都知道这里开了一家新客栈,名叫红尘客栈。与一般的客栈不同,这里有唱小曲的姑娘,每天晚还有固定的大厅表演节目。可是这里与青楼妓院不一样,这里的姑娘不陪酒,不陪睡。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开场曲热闹至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舞台央的舞姬身,这歌曲唱的洒脱至极,而这些姑娘的舞蹈同样洒脱,既有女人的娇柔,又有男人般的洒脱。让人觉得,人生苦短,何不潇洒走一回?
尤其是草原人如此洒脱的性子,听了这歌曲,更加的畅快淋漓了。
随着一个一个节目的进行,晚宴逐渐达到了最热闹的时刻。忽然间,六块朦胧的纱幔从天而落。把舞台央围成了一个六角形。从舞台下方忽然升起一个座椅,一台古琴。透过近乎透明的轻纱,观众能隐约看到那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子,身着华服,身材曼妙。想知道她的样子?那轻纱把人照的如此朦胧,给人很大的遐想空间。每个人都把这个女人的样子想象成自己心最喜爱的那个女人的样子。
随着舞台的升,所有人都议论纷纷,都在议论着这个女人的身份,这个女人的样子。
“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不让人看啊?”
“她叫无名,这家店老板的妹妹。听说她昨晚去米亚家玩,结果受伤了。估计是伤了什么地方见不得人了吧?”
“你看看这身段,估计长相肯定不能差了。若是真伤到了脸,还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么,这么一个美娇娘,若是破了相,可不美了。”
音乐起,周围引论的声音都停止了。
“天涯的尽头是风沙,红尘的故事叫牵挂,封刀隐没在寻常人家东篱下,闲云野鹤古刹,快马在江湖里厮杀,无非是名跟利放不下,心有江山的人岂能快意潇洒,我只求与你共华发,剑出鞘恩怨了谁笑,我只求今朝拥你入怀抱,红尘客栈风似刀骤雨落宿命敲,任武林谁领风,只骚我却为你折腰,过荒村野桥寻世外古道。”
那女人的声音太美妙了,在这样的声音里,人们仿佛看到了草原风沙的后面还有那样一个佳人,让他牵挂,让他留恋,让他可以为了她舍弃一切世俗,只为能和她长相厮守。
“那个女人是谁?”
楼包房里有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是这家店老板的妹妹,叫无名。听说这红尘客栈实际的老板是她呢。”
“无名?还真是无名呢。”
“她是和米亚格兰关系不错的那个汉族女人。”
“哦?她居然还有这样一位朋友?真是让人意外呢。”
“听说这家红尘客栈下一家店铺将在大都开。”
“哦?什么时候?”若是在大都每天能看到这样的表扬,也是不错。
“具体时间还没有打听到。”
“米亚家怎么样了?”
“听说昨晚有一头疯狼闯入了他们家,米亚格兰小姐受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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