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种悠闲的日子晃晃悠悠地过了三个月,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温暖的春风徐徐吹来,吹绿了小草,吹醒了树苗,吹起了休眠的动物,大地一片生机盎然。
龙华香徒的训练也渐渐步入佳境,与八个月前相比,他们都成长了不少,但是与神国的十大花郎相比,还是差了许多,因此龙华香徒并没有参加这一次的花郎比才。其他花郎本想嘲笑这些乡巴佬,但是领头的几个人被毗昙狠狠地修理了一番之后,龙华香徒的大门更是门可罗雀,少有人来。
毗昙的本事也被龙华香徒交口称赞,他们都想问毗昙是跟谁学的一身本事,他也只是打着哈哈,一带而过,转过身来便去找德曼玩了。
三个月的相处,毗昙第一次感觉到有朋友陪伴真好,德曼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他开朗、大方,又聪明、坚毅,每天的训练他从不偷懒,甚至还偷偷给自己增加额外的训练,甚至还精通医术和军法;对自己那就更不要说了,处处包容、体贴,还告诉自己许多有趣的事情,让自己重新回想起十岁之前与师傅相处的日子。这样的温暖真是太过舒服,让自己不忍心放手,因此代替了竹方、高岛,成为德曼新的小跟班,为此竹方还戏称,自己失宠了呢!
来到屋后的小山,就见德曼学着庾信郎苦练斩击,仔细一听,原来他砍了快四千下了。只见他双手微微颤抖,额头的汗珠则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上,都快形成一个小水洼了。毗昙一把扯过的德曼的双手,温柔地捏着他微微肿胀的手腕说:“德曼,你不能这样练下去,在这样下去,你的手迟早会废了的。”
德曼一听,脸立马拉了下来,喘着粗气说道:“毗昙,你说什么呢,你没看庾信郎就是这样练习的,他能做的我就能做,起开,我要重新练习了。”说完,便想挣扎地想要再去练习。
毗昙听他这样不知好歹,用力地握着他的手怒道:“德曼,你这个人太固执了,你能跟庾信郎比吗,你如此的瘦弱,手腕的力气也小的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丫头呢?你再这样下去,手非得废了。”
“你,你说什么,我的手真的会废了吗?”德曼虽然不满毗昙的此时言行举止,但是听说自己的手会废,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见他终于听进去了,毗昙松开了德曼的束缚,双手放在德曼的肩上,难得语重心长的说:“德曼啊,你实在是太瘦弱了,这样的方法不行,你要是想学习剑术,我可以教你啊!”
“真的,你真的愿意教我吗?”德曼惊喜地问道,毗昙的武功可不是盖的,要是他能教自己,那自己以后就怕别人欺负了。
看着德曼高兴的样子,毗昙一撇嘴角,轻轻地点点头。德曼不顾手腕的疼痛,高兴地抱着他的脖子。这是德曼第一次拥抱他,这样的怀抱太过温暖,让毗昙不忍心放手。而此刻在树的一旁,庾信郎紧握双手,极不甘心地看着他们。
吃晚饭时,德曼一脸喜色,连自己最讨厌的粳米饭也吃的精精有味,丝毫不理会众人惊异的脸色,还是坐在一旁的竹方率先打破了沉寂,用手轻轻的碰了碰德曼问道:“德曼啊,到底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看把你乐的,连粳米饭都吃的这么开心。”
德曼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吞下最后一口粳米饭,故作神秘的说道:“这是秘密。”说完,便向时烈吼道:“再来一碗。”
竹方摸了摸德曼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屋后,毗昙用自己的佩剑,小心的打磨着手中的木棍,他正在努力为德曼制作一把木剑,以前那把木剑太沉了,不太适合练习自己的剑法。这时,传来一声:“毗昙,你这是做什么?”
一听是庾信郎的声音,毗昙头都没抬起来,而是漫不经心的说:“这关你什么是啊,庾信。”他很明显的听出了庾信郎话语中浓浓的火药味,可毗昙是谁,除了师傅,他谁都没放在心上,这当然不包括德曼。
“离德曼远点,”庾信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低沉地说道。
“哼,庾信郎,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毗昙抬起头痞痞的回答。
“你,放肆,”庾信一气之下将手中的木剑指着毗昙。
毗昙紧握手中的木剑,一个转身来到庾信郎身后,把剑一横,带着笑意轻问:“庾信郎,如果不是师傅严命我不准杀生,此刻你的人头早就落地了。德曼,可不是你的,从现在他归我所有,由我保护,听明白了吗?”
庾信郎知道他杀不了毗昙,更伤不了他半分,可是他不甘心自己的恋慕就这样被抢走,对身后的毗昙威胁道:“不要以为你国仙的徒弟,就如此胆大妄为,但是你别忘了,在人前你永远是我的郎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