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大家凑在一堆喝酒的时候,德曼与毗昙躲在旁,正在用力的撕扯鸡腿,毗昙那个臭家伙凭借速度快的优势,已经吃了好几个肥嫩的鸡大腿了,气的德曼一把抢过一只肥鸡,死死的护在手里不给毗昙吃。
没想到毗昙这个家伙鬼主意多,一拍德曼的身子让他看前方,趁她不注意又将肥鸡抢了回去,等德曼再次抢回来,两只鸡腿已经被毗昙掠夺一空,就剩下两只瘦不拉几的的翅膀了。
德曼气的一咬牙,趴在毗昙的身上死也不下来,不夺回一只鸡腿誓不为人,地下还在磕牙吹牛皮的郎徒们,一见此阵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起起哄来。
看着他们二人打的热闹,一脸黑线的庾信郎散发着强烈的低气压,将趴在毗昙身上撒泼打滚地德曼狠狠地揪了下来。德曼一脸不满地嘟着小嘴,眼泪汪汪地死盯着庾信郎,口里不停地嘟囔着:“我的鸡腿都被这个家伙偷吃了,你怎么不揍他就揍我,就会捡软柿子捏,哼,”说完,把脸狠狠地调过来,颇为潇洒的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庾信郎再也忍不住了,伸出大巴掌就要揍德曼,最后还是阏川郎出来拉架,好言相劝说道:“德曼他还是小孩心性,你跟他生什么气吗,走、走,咋们喝酒去。”将庾信郎再次拉回酒桌上去,阏川郎以最快的速度扯下一只鸡腿,转手便塞在德曼手中。
一见失而复得的鸡腿,德曼高兴地一咧嘴,连眼睛都眯起来了。见她如此可爱的样子,阏川郎忍不住轻轻地捏了捏她胖乎乎的脸蛋,柔声说道:“下次还想吃鸡腿,我给你买好不好。”德曼兴奋的点点头,支支吾吾地直说“谢谢,”又开始啃鸡腿了。
看着德曼如此幼稚又孩子气的行为,高坐在高台上的薛原郎忍不住轻笑着问石品郎:“你是说这个孩子,发现了我肉斩骨断的计谋,随后又带领你们杀了百济四王子,夺回阿莫城的吗?”
石品郎面目表情的点点头,他也不敢想象此刻的德曼,就是带领他们杀出重围的德曼,在阿莫城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样子,那份胆魄与聪慧,就像此刻正在饮酒的美室玺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倒他就那么喜欢吃鸡腿?
酒足饭饱之后,德曼揉着圆鼓鼓的肚子,一脸满足地打着饱嗝,这声音让一向爱美的神国花郎颇为不瞒,真是从乡下来的野小子,怎么改都改不掉。
回去的路上,德曼与毗昙勾肩搭背,唱着不知名但好听的歌曲,惹得后面跟着的庾信郎脸更黑了,这也直接导致龙华香徒众人躲的远远的。一回到宿舍,大家忙着换洗衣物、泡澡,就连毗昙也加入狂欢的人群,只有德曼静静地呆在角落里,收拾床铺。
要说德曼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太自卑了,大男人的身上谁没有几个伤疤,就他矫情偏不漏出来,就是大冬天大家都光着膀子训练,他也要兜着一件中衣,这真的让人搞不通。但是庾信郎都发话了,大家都只能依着他了,有一次大家开玩笑要脱德曼的衣服,瞧他的伤疤,搞得德曼大发脾气,差点打起来,到最后大家都习惯了,谁也不提这回事了。
可是这一次,大家打算出去好好泡个热水澡,但德曼偏偏不去,搞得时烈很不高兴,也想硬拉着德曼走,说是德曼穿着中衣也行。这话一出,德曼的头都大了,到最后还是庾信郎出面解释,这才打消了大家的念头,只是这一次德曼看向庾信郎的眼神不再是感激的样子,反而多了一丝疑惑,就连心细的毗昙也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
等大家都走了,德曼赶紧热了一大锅热水,躲在平常洗澡的地方好好洗了洗,洗完之后,她特意看了看腰上的伤疤,这次受伤虽然流的血较多,但是好歹没伤了肾脏,都已经开始结痂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束好胸之后,德曼又在厨房狠狠地搓洗满身泥渍的衣物,洗完之后,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紧接着又把床单被罩洗了一遍,顺便把毗昙、庾信换洗的外套也一并洗了。洗完之后,她又端出去一一晾晒好,开始打理湿漉漉的头发,厨房的湿气在初春还是太重了,她洗完衣服后,感觉自己的头发又被重新洗了一回。
就在自己用干净的麻布擦拭自己的湿发时,一个陌生的人影忽然闯了进来,她定睛一看,是石品郎,他来干什么,德曼谨慎的手握刀剑。
石品郎见他一脸防备的样子,压着嗓子说道:“德曼,你已经被美室玺主盯上了,这几个月还是本分一些好,知道吗?”说完,便大踏步的离开了。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向他致谢,他有点做不到,但是提醒他也是可以的。在美室玺主身边多年,他深知玺主的脾气秉性,对于优秀的人才,她往往费尽手段拉拢,但是如果得不到,她一定会使劲办法将其处死。
德曼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以及无语伦比的计谋,在这次阿莫城夺城之战中,出尽了风头,跟他打交道这么多年,他深知德曼的为人处世,太过一根筋了,如果他一直跟在天明公主身边,那么他就危险了。提醒他,也算是自己的报恩吧,德曼,我石品郎只能帮你帮到这里了!
听着石品郎的警告与提醒,德曼早已知道自己成为美室玺主的眼中钉肉中刺,急于除之而后快,只是她连自己的父亲都杀不了,那么自己的命她更夺不走!
神堂偏殿内,急性子的夏宗一脸焦急的说道:“娘啊,现在我们怎么办呢,那个金舒玄可是进入和白会议了,算上乙祭和龙春公,天明公主可是有三个人了,薛原郎不知出的什么计谋,没杀了那个金舒玄,反而让他活着回来,真是的,”说完还不甘心的跺跺脚。
宝宗郎一听夏宗又在奚落自己的父亲,顿时不满起来,仗着自己真骨的身份处处给自己脸色不说,还对父亲大呼小叫,要不是因为他是自已一母同胞的哥哥,自己早宰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