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二天一早,德曼与美室身着盛装出席风月主比才的最后一项比试,就连不着调的毗昙也穿上元上花的衣服,站在德曼的身边护着她。通过层层选拔,场上只留下了庾信郎与宝宗郎。
看着他们二人摇摇欲坠的身子,德曼‘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她紧张地握着拳头对美室说道:“玺主,他们二人早已疲惫不堪,是否可以暂停今天的比赛,明天在比呢?”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就连国仙也不明白德曼公主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说是袒护曾经的郎主吗?美室玺主听到这个建议,只是轻佻眉头道:“公主殿下您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对花郎来说,无论何种情况,都不会以劳累作为借口逃避比赛,这对花郎来说是耻辱,难倒您想这两位花郎蒙羞吗?”
德曼一听,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是她只是不想庾信郎受伤,回头凝望庾信郎疲惫的眼神,她忍不住眼眶发红。看着德曼担忧的眼神,庾信郎轻轻地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短暂的休息了半个钟头,二人重新回到了战场之上,观战的花郎们都屏住呼吸,静静地观看者比赛。宝宗郎死死地盯着庾信郎的每一次呼吸,他清楚地明白,上一次的失败不是偶然,短短三年的时间,庾信郎的武功修为早已是今非昔比,他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庾信郎则不停的告诫着自己,要冷静,这是他堵上尊严与性命的战争,他不能输,因为这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的德曼能早日壮大自己的力量。因此二人在同一时间发力,开始了生死决战。
这场战斗,整整打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决出胜负,双方的体力都消耗的极其的厉害,双方的喘气声不绝于耳,德曼不停地抓着衣角,极力地压制着双手的颤抖。此刻的庾信郎早已神志不清,可是有一个声音却不停的在耳中回响,一定要赢,一定要赢!
最后,庾信郎凭借顽强的意志力以及对德曼的爱慕,硬生生地打败了美室最骄傲的儿子――宝宗郎。当看到庾信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德曼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也努力的弯起嘴角回应着,这一刻他们赢了。
看到庾信郎晕倒在比武场上,德曼忍着内心的悸动,目不转睛地盯着龙华香徒将庾信郎小心的抬到了场下。美室玺主望着欢呼的人群,极不甘心的弯起嘴角,这一仗她已经输了。不过这个庾信郎,真是一位优秀的人才,就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照亮薛罗阀昏暗的夜空。
由于庾信郎伤的太过严重,德曼下令将他移到自己偏殿后面的小屋,请御医精心医治,她也在一旁用温水擦拭庾信郎□□的皮肤。一直忙到凌晨,庾信郎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旁边一位俏丽的佳人正在小憩。
出神地望了好久,才发现是德曼在这里陪他,看到她美丽的脸庞,他觉得付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时处在睡梦中的德曼忽然在梦中点了一下头,一不小心的掉在庾信郎的身上,压在了庾信郎的伤口上。
庾信郎疼得直咬牙,却不敢大喊,他怕吵醒德曼。反而德曼因为这一摔,直接醒了过来。看到庾信郎炯炯有神的眼神,德曼高兴的握着庾信郎的大手说道:“太好了,你醒了。”
庾信郎点点头,伸出左手轻轻地擦拭德曼眼角的泪水。这时阏川郎的声音传来:“公主殿下,该上早朝了。”
德曼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对着庾信郎温柔一笑,转身来到殿外。一出殿,她就责怪道:“昨天比赛你都受伤了,怎么还来伺候呢?”
阏川郎一听,眼睛不争气地微微发红,他本以为德曼只在乎庾信郎的安危,故而颤抖地回答:“小臣只是受了轻伤而已,身为公主殿下的近身花郎,理应陪在公主的身边。”
听到这样的回答,德曼自知无法改变阏川郎执拗的性格,因此只能回到寝殿,匆匆吃完早饭后,便直接走向了勤政殿处理政事。一上大殿,她便明显感觉到大臣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样,从以前的探究审视变成了欣赏与钦佩,但是转念一想,她便了然于心。只因为她与美室玺主对抗的势力又增加了一个砝码而已,虽然美室能为他们带来丰厚的物质回报,但是她终究是一代枭雄,而不是王位的合格继承人。
想到这里,德曼笑了,看着美室玺主眼下的乌青,就知道她在为自己的失败而懊悔。但她敢保证,这不是美室第一次失败,更不是最后一次。看着德曼略微轻蔑的眼神,美室微微珉起了嘴角,她知道德曼在高兴什么,这个孩子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得掩藏自己的心思。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她该如何解决呢?
“毗昙,你去寺庙了吗,”一下朝堂,国仙文弩就质问道。
听到师傅严厉的语气,毗昙满不在乎的点点头。
看到毗昙吊儿郎当的样子,文弩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骂道:“你这个孽徒,居然擅自翻动为师的东西,说说你都找到了什么?”
“你想让我看到的,不想让我看的的,我都找到了,”毗昙回应道。
文弩一听,立即伸脚踹毗昙的膝盖骨,只听‘咚’的一声,毗昙重重地跪倒在石地上。虽然毗昙疼得直咧嘴,但是依旧像以前一样毫不求饶。见师父气的团团直转,毗昙提议道:“您想要抛弃徒儿吗,师父,在这样的情况下您应该跟我一刀两断。”
见师父回头看自己,毗昙索性破罐子破摔:“这不是正是您所希望的吗?”文弩听到毗昙这样说,立即甩了毗昙一个耳光。看着毗昙红肿的脸颊,文弩心痛不已,他虽然痛恨毗昙的所作所为,但是从未想过要抛弃他。这个孩子聪明绝顶,什么事情都是一点就会,只是他身上的戾气像极了那个女人。
摸着红肿的脸颊,毗昙冷笑了一声:“师傅,您贵为国仙,又武艺超群,居然会害怕自己的徒弟,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十岁那年我杀人之后,您就没把我当过徒弟,而是把我当成了恶魔,难倒只是因为我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吗,啊?”
听到毗昙的质问,文弩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他听不明白毗昙在说什么,难倒他,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看到师傅的表情,毗昙便明白自己的推测果然是对的,他真的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一个被抛弃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那么他现在的身份依旧是什么呢?估计也是师傅手中没有价值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