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还是白天,所以我们也不着急,就继续在村委会里面跟平措大哥聊天,平措大哥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然于胸,所以我们不管问什么他都知道的差不多。
“平措大哥,我们看到咱们门口贴了一张寻人启事,这个叫扎旺的是什么人啊?”我假装不是很惊异的问起那张寻人启事,想要多了解一点这人的事,
我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扎旺,平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个混小子啊,他就是我们村里的人,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人,他家是十几年前搬到这里的,那时候他也就跟诺布现在差不多大,说是一家,其实只有他和她那两个人,至于他父亲是什么人,我们都不知道,他妈是个病秧子,打来了我们村子就一直有病,整天抱着药罐子,生活都是靠着村民接济维持的。”
“那他是怎么失踪的呢?他家这么穷怎么还有钱跑去纹身啊?”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孩子轴得很,平时就喜欢往城里跑,结交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人,有时候还望村子里面带,他妈在七八年前去世以后这家伙更是天天不着家,偶尔回来一趟还就是住上几天,他和村里跟他关系不错的人说他那个纹身是成立一个很有钱的朋友给他纹的。”
“那既然他经常不回来,你们为啥还要发什么寻人启事啊?”
我注意到从我提出扎旺这个人开始,坐在那边的女孩看向我们的频率就大大增加了,应该是跟这个叫扎旺的挺熟的。
“这不是省城那边说是要扶持我们这些贫困地区的发展嘛,说是要统计一下每个村子里的人头数给发补助,我想着扎旺这孩子虽然不务正业,但是也算是我们村子的一员,这样的好事不带上他不好,其实这孩子的本质还是不坏的,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新鲜玩意给村子里的孩子,”平措大哥指了指自己女儿脚上的鞋子,“这双鞋就是扎旺送给诺布的呢。”
女孩脚上的鞋就是一双普通的白边运动鞋,搁在S市,这种鞋是几乎不会有人买的,但是在这里就显得很不同凡响了,可以看得出来女孩非常喜欢这双鞋,鞋帮被她擦得干干净净的。
“那这次扎旺很久没有回到村子里了吧?”这样一个无业游民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这样的人我也见过,但是这个扎旺显然不太一样,他之所以会经常带东西回来给村里的孩子们,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感恩当年村里人给与的帮助。
就是这样一个心怀感恩的人,为什么会死在远隔千里之外的S市呢?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是谁杀了他?又是谁指使的他?这些问题他是没有办法告诉我了,但是我已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那个给他纹身的人应该知道的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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