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E两眼一黑,真想就此晕过去,再也不醒来。
正厅,周府一家七口正在享用着早餐。“E,早上练功怎么样?累不累呀?”母亲张氏关心的问道。
“哎呀,别提了。五更起床就不说了,练了两个时辰,人都要散架了,那莽汉姓刘的,还逼着我练。”周E砸吧着嘴,埋怨道。
“周E!怎么说话的,要称人家为师傅,人家也是为你好。”周友水皱眉,教训道。
“我的好孙子啊,练武之人都是五更起床练功呢!有些刻苦之人甚至三更起床,刘元进只让你五更起床,你就知足吧。”老丈人安慰道。
“周E啊,大家都是为了你好,学了这些本事,将来可以出人投地,光宗耀祖,咱们老的也可以跟着沾光。”爷爷奶奶也劝道。
“哎呀,我知道啦。我吃完了,上县学去了。父亲母亲再见,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再见。”不愿在听老人们的唠叨,周E三口两口扒完饭,放下碗筷道。
县学,周E与欧阳洁经过昨日之事后,两个人觉得格外尴尬,都不好意思与对方打照面,即使碰着了,也是低头尽量不去看对方。周E心里是觉得对不住欧阳洁的,可是少年人脸薄,对方不主动,他也不好意思腼着脸去道歉。至于欧阳洁,脸皮就更薄,经历了昨日众人取闹,她与人说话的声音更小了,轻易不愿与人交谈,生怕别人在他面前说三道四,至于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欧阳洁有感觉到,但她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更没脸去与对方辩论。
杨老夫子自从昨日上门挨个告这些“捣蛋鬼”一状后,今天课堂明显气氛好多了,在没有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和令他讨厌的小动作,这让老夫子高兴不少,皱巴巴的脸庞似乎都松弛了,连带着授课也精神了几分。
傍晚,周E哼着小调,边蹦边跳的走到回家的路上,刚进大门,冷不丁身旁有人有人道:“公子上学回来了呀!来,跟我到书房去,开始我们今天的授课。”
是哪牛鼻子臭道士,“哦。”周E撅了撅嘴,满脸不情愿的跟走牛鼻子道士身后向书房走去。路上,对着牛鼻子道士的背影做了鬼脸,心里早把这臭道士骂了个半死。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辕辊,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瘭,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周府,书房,牛鼻子道士朱燮摇头晃脑的讲得头头是道,周E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从早晨的练武到白天的县学,再到现在的兵法讲解。此时,周E的内心是拒绝的,奈何,无力改变。也许,这也是生活吧。周E如是想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