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一个白色的行李箱走在漆黑漫长的道路上,算是明亮的月光像是白纱似的倾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背影拉得长长的,显得孤寂又委屈。
她也确实是孤寂。
确实是委屈。
昔日,她为了让自己爱人前途似锦,不惜撒谎欺骗他,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荡-妇。
如今,她得知他成功,不惜万里回来瑞士找他,但换来的却只有他的不信任,他的怀疑。
如此种种。
她如何不孤寂,如何不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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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谨谨乘坐公交车去到了瑞士北郊的贝尔西骑马场处落车。
瑞士北郊是瑞士最偏僻的位置,周围除了有一个上百公里的骑马场与一个不大的小镇外,再无其它。
慕谨谨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看上了它的偏僻。
她猜自己搬到这里他应该不会那么快找到自己吧?
慕谨谨到了小镇的其中一间酒店开房住下。
这里的酒店与她上次住的那间华丽程度想差远了,不管是家具还是花园。
但这间酒店还是有好处的,价格便宜是其一,最大的好处该数这套房的阳台往外面看去,能看见数百里大的骑马场,葱葱绿绿一片,美得不可言语。
不过这骑马场美归美,有一件事却是慕谨谨百思不得其解的。
她发现这数白里大的骑马场里面只有三匹马与几个照顾马的马童坐在露天的凉亭处闲聊。
三匹马却占着数百里的地?
慕谨谨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里虽然位于瑞士北郊最偏处,但依旧是存土万金。
这骑马场的老板为了养三匹马而牺牲几百里地,这未免也太铺张浪费了?chapter();<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