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埔宁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清晨的阳光将房间里都洒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清脆欢快的鸟叫高低起伏。她摸了摸脸,嘴角还余有笑意。梦境里是事情真是荒唐至极,她摇摇头,将梦境抛至一边。起身整理好自己,又开始了一天的修行。
时间总是在人不经意间就溜走了,四年的时间下来,她和楚欢的关系一直维持了诡异的平静。楚欢时不时的下山看望文纳,一去就是几天。皇埔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郁闷,看楚欢和文纳的关系越来越好她就生气。无非是认为楚欢和文纳背着她勾搭成奸。
直到楚欢再一次回来,带给了她关于文纳的消息。消息很短,但也足够她吃惊良久。一是京城叛变,老皇上死了,皇子亦华隐瞒消息,起军将滞留在京城中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各皇子一窝剿灭。从而登上了皇位,成了陈朝的新皇。二是,文纳也成了陈朝有历以来最为年轻的宰相。
皇埔宁知道文纳完全有宰相之才。但是她也同时为了这个时代少年的早熟而深感悲哀。要是在她那个时代,像文纳这个年纪的少年说不定正那个在球场上挥洒着汗水。她沉没了良久,提着的笔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久久她才写下了飞鸟尽,良弓藏,走狗烹。9个字里字字都是她对文纳发自肺腑的关心。
楚欢捏着那简短的信件,看着那人发呆的脸。转身而去,化做了天边的一道流星。
她对着楚欢的身影微微一愣神,心里不是滋味,曾经是最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除了外表还是那个他,内里完全换了一个人。心里最为柔软的地方好象被人不软不硬的割了一刀,那种凌迟的痛苦,她好似能感觉到那刀子慢慢的滑过,痛感一丝一毫的渗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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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黄鸟扑腾扑腾的落到了元青的肩膀上,在元青肩膀上高傲的翘起一条绑着信件的腿。元青轻轻的取下信,伸出手指想去逗弄那满脸不屑的黄鸟。结果那黄鸟狠狠的啄了他一下,又扑腾着翅膀朝来的方向飞去。他蹙了眉,看着手指那高高肿起的伤口轻声道:“好痛。”
弄的在他身后的秋木直朝他翻白眼,金色的大爪子不耐的拍着装着棋子的棋碗:“你在不来我就不等你了!”
“就来。”元青朝指间吹了口气,伤口在瞬间消失。他打开信,略略的扫了几眼,骂道:“那老东西,如今找上我来了。”说罢,手指微微一搓,红色的信件瞬间就化成了微粉,在空间飘飘浮落。
秋木看他,问道:“可是你们本宗的消息?”
元青略点头,道:“也罢,四年了,是时候让小孩子出去玩耍了。”
秋木腾的起身,大声道:“玩耍?你可知天狐大人降世已经传的妖道尽知了?如若不是你落霞峰的结界厉害,只怕现在天狐大人已经成了妖道尽夺的对象。你居然让他们出去冒险还当玩耍!”
元青瞥了他一眼,道:“你激动了。”
秋木轻咳,四年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人面前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元青不屑的道:“那些妖物怎么是我家宁儿的对手,再说不摔跟头的孩子是长不大的。”
“你确定?”
元青点头,“只是还要先回本宗一趟。”
“我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