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笑着，就连质问他时，都笑得那样安静淡然，
“玄苍，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娶她吗？你还说，会给她一个交待，斩断你们之间的牵扯。所以，这就是你的交待？”
“不是......”
玄苍的否认，是那样的无力。
她的笑，她的眼神，仿佛有人拿着鞭子，狠狠抽打在了玄苍的身上。
这不是他给云梦蝶的交待，亦不是他给云梦牵的交待。
这的确是一个交待，却是他给漠北汗王的交待！
因为，他不仅是玄苍，他还是漠北汗王呕心沥血抚养长大的王子，更是对漠北负有重任的漠北战神。
他的一生，注定不能随心所欲。
就连爱上一个女子，都要为他的家国大义让路。
可他在努力着，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维持这份平衡。
他想要爱她、护她，也想要对漠北保持初衷，抱有最大的忠诚。
可是此时此刻，仅仅是一件小事，都让他无法掌控。
他知道，他不该瞒着她的。
可事实是，为了漠北的利益，他又不得不瞒着她、瞒着所有人。
一边瞒着她，维护着她的仇人。
一边还要瞒着漠北汗王，给她以最大的帮助。
他以为只要他足够用心、足够努力，就一定能护她周全。
可是这一刻，看到她眼中的受伤，他知道，他还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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