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娘子相公的乱嚷嚷,还什么久别胜新婚,本姑娘和你很熟么?
“慢着,娘子你万万不可如此待我!”红衣公子似乎是着了急,可谁知道下面一句话直接让云忆差点给跪了,“娘子你若是恨我想杀了我也不打紧,可我死了后难道你是想守活寡不成?”
“哼,油嘴滑舌,你嘴厉害是吧,地寸冰莲,给我封了他的口!”云忆一挥手,示意道。
本来是想在这红衣妖魔面前耍耍威风报报仇,谁知道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胡说八道,一句比一句无聊,本姑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么?
地寸冰莲得令,抽出一根带着花苞的茎条就要封了红衣公子的嘴,谁知道红衣公子冲着那茎条抛了个媚眼轻轻一笑,那茎条上的冰莲便顿时像羞涩的女子见了心爱的男子,绽开了晶莹的花朵。
就像连锁反应一般,所有茎条上的花苞瞬间全数开放,红衣公子身上布满一片白色的海洋,那清冷的冰莲配上红衣公子的娇颜,像冰与火的痴缠,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既然你有心寻死,我也不留你了!”云忆知道地寸冰莲开花之时,便是所困妖魔丧命之时,虽然自己还没有报复完毕,但想想那红衣妖魔如此自大提前招致花开,便也心里平衡很多。
只是,云忆想看着地寸冰莲是收拾这个红衣妖魔的,却发现那片冰莲竟然像暴雨过后的梨花,纷纷掉落了下来,在红衣男子的脚下,聚成了一片白色的花堆。
然后,茎条像过电般微微颤抖起来,突然松开了红衣男子也绵软了下来,躺倒在红衣男子的脚下,有如膜拜。
“我知道你们爱慕我,可惜我已经有娘子了,抱歉!”红衣男子望着脚下的地寸冰莲道,地寸冰莲突然发出“呜呜”的哭声,有如一群不甘心女子的泣鸣。
那哭声此起彼伏,绝望而痛苦,就像一只只抓在人心上的利爪,听得云忆都不得不捂住了耳朵。一些花茎和冰莲还冲着红衣男子的鞋上不停磨擦,似乎在寻求转机的可能。
“唉,怎么和你们说,你们就不信呢!”红衣男子摇摇头,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指向云忆道,“喏,这个就是我的娘子!”
“别乱说,我才不是你娘子呢!”云忆虽然摸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自己的立场还是分得清的。
“杀了她!只要杀了她,公子就是我们的了!”冰莲和花茎在一起竟然说起了人话,而且用的是咬牙切齿的语气,“我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怎么也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我不是他娘子!地寸冰莲,他是妖魔,我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不要被他迷惑了!”云忆有种不祥的预感,解释道。
“胡说,分明是你迷惑了公子才对!”一朵冰莲在地上弹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它尖细的嗓音。
“就是,别和她废话,快动手!”一根花茎更是等不及了,像一条长鞭般就向云忆缠去。
“你们这群蠢货,谁要敢动我的娘子,就是和我景初作对,我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景初箭步窜到云忆身边,一把扯住奔往云忆的花茎,脸色铁青道。
那花茎在景初的手中,被一把莫名燃烧的黑焰焚身,极其痛苦的挣扎着身体,甚至发出像人一样的惨叫声,却也难逃化为灰烬的命运。
“快滚,乘我没有改变主意前!”景初望着前方一声大喝,冰莲和花茎顿时浑身一颤,伴随着渐低的嘤嘤哭声,悻悻化为一堆雪水,入土而收。
“娘子,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景初看着云忆的脸立刻就恢复了春暖花开的样子,“嗯,以后这样的情况,你可能会经常见到,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伤的!”
经常见到?云忆此时倒不想纠结于这四个字,因为她关心的是,眼前这个红衣男子,怎么会自称是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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