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温染这样默默的猜测着他的心时,不禁眨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神情。
注意到她的凝视,封少倾犀利的目光也随即落到了她的脸上,似乎看穿了她在猜测他的心,他不禁冷漠道:
“你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给我在这里好好等着把手术做了,别让我儿子有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
“......”
听到他也用生活不能自理这四个字形容她,温染咬住唇瓣,悲伤再次涌上心头,他果真是嫌弃现在的她。
见她敛下眸子沉默不言,淡淡憔悴的脸庞透出无声的忧伤,封少倾拧紧眉头,感到烦躁的松了松领带,然后脱下身上笔挺的西装,准备躺在旁边那张陪护病床上。
“要不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反正我也要休息了。”
听到她终于开口,正要躺下的封少倾动作一顿,转过身去,脸色更为不悦:
“怎么?你在赶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张床对你来说有点小,我怕你睡得不舒服。”温染连忙解释,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原本住的那间是整个医院最高级的病房,环境堪比酒店,床也格外宽敞,他身材高大躺在那张床上会睡得舒坦一下,她还是那么在意他的感受。
可是封少倾却想起上一次他来她病房的时候,推开门看到那个男人在这里陪着她的那一幕,加上林若初告诉他的关于她和那个男人在美国待了整整三年,这种种其实让他这几日一直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