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愣在台阶上的时候,盛斯年主动握住了她的细腕,轻轻把她扶了下来,然后攥紧她的薄肩,迫不及待为昨天的事情向她诚恳的道歉:
“昨天是我不好,竟然把你的生日给忘了,真得对不起,我......”
“没什么!”
文惠打断了盛斯年的声声自责和抱歉,她看起来很平静,粉红的唇瓣微微弯起,还保持着刚才站在台上时那从容的微笑,就仿佛,她已经习惯了被他忽略,便只是淡淡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过不过生日都无所谓的,所以你不用特地为此道歉,忙去吧!”
“文惠!”
见她看似不在意的说着就要从他面前走开,盛斯年紧紧拉住她没有放手,早晨他已经听她母亲说了,昨晚她回家后情绪低落的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所以她不可能是真的无所谓,他能感觉到,她此刻脸上淡定的笑意和表现的不在意都是在掩饰她内心的失落甚至失望。
这样想着,盛斯年突然深深的将她拥进了怀里,充满歉意的在她耳畔低喃着:
“文惠,如果我让你难过了,你怨我骂我都可以,只请你不要把委屈憋在你自己心里,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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