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带着明显讨好的笑,翁清意满意的眯起眸子,“小鹿很善解人意嘛。来,跟我走。”
说着便拉住了鹿溪白的手,小小软软,握在掌心正合适,不觉便握紧了些。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鹿溪白满脸黑线,“那今晚就打扰掌门了。”
夜班的挽清阙如沉睡的湖面,安静的不起一丝涟漪,那日各处埋伏看戏的人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这偌大的挽清阙只有两个人。
翁清意拉着鹿溪白走过长长的水桥,桥栏上挂满了小灯,小小一只火光摇曳,蜿蜒而去像是列队萤火,倒映着水面美如幻境。
尽管已经刻意放慢了脚步还是不可避免的踩到前面人的脚后跟,第三次之后鹿溪白终于忍不住开口,“掌门,我可以自己走。”
这么拉着她干什么又不是小孩儿,还走的这么慢,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翁清意头都没回,“挽清阙处处设有结界,我不牵着你你可走不过去。”
“……”鹿溪白无语凝噎。
在游风顶还到处设结界,防谁呢。
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念头,看着蜿蜒廊桥尽头的楼阁,鹿溪白无力叹息,只好转移了话题。
“掌门能告诉我汀墨的事吗?比如他是谁?什么身份?还……”
翁清意轻飘飘的道,“小鹿还说对他没有过分关心,真是小骗子呢。”
鹿溪白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我只是问问该疑问的问题怎么就成了过分关心了。掌门还是快回答我吧,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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