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吗?”被她按倒在床上的白翔冰扭动着身体问道。
啪――
“你打我的头干吗!”白翔冰捂着头道。
“麻利的把衣服脱了,好帮你上药,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齐香蝶的手里正拿着一本刚刚敲他脑袋的小本子说道。
“谁叫你刚刚一副要把我强办了的样子啊。”白翔冰嘀咕道。
齐香蝶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这身板,办了你还需要用强的吗?”
真是伤人啊。白翔冰暗道。
齐香蝶催促道:“快把衣服脱了,帮你上完药后我还要去睡觉。”
白翔冰应了一声后,便把身上的这套女装脱了下来。
“麻利点,把内裤也脱了,然后乖乖躺好就行了。”齐香蝶道reads;。
“内裤都要?”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了。”齐香蝶道。
好害羞啊!在白翔冰的心中,有一个白翔冰在满地打滚。而他本人正躺在床上,任由齐香蝶帮他换药。
“看不出来嘛,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而且看起来伤也很重,不过内脏和经脉却意外的坚韧,连续两次致命伤都没有对你造成太过致命的伤害,只是让你昏迷几天和看起来很严重的会致命的伤而已。”齐香蝶帮他换完药后说道。
“可能是那个秘法的缘故吧。”白翔冰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算了,难得管你了。”齐香蝶道:“在你还没恢复之前可别去管九黎族的事情,以你现在的状态,顶多就是送死。”
“嗯嗯,知道了。”白翔冰点着头道。
“你能明白最好。”齐香蝶说完后走到房间的另一头,钻进放在那里的床上的被窝里,从被窝中传出稀稀沙沙的脱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套整齐的衣裙从被窝中递了出来。
白翔冰穿好衣服后,手掌向前一挥,掌风把蜡烛都吹熄后布置了一个可以加快修炼的法阵,然后坐在床上开始了修炼。
漆黑的房间中,放在桌子上的那块不规则的铜片悄然冒出一缕黑色的雾气,绕着铜片转了一圈后,重新钻了进去。
在床上修炼的白翔冰突然睁开眼睛,拿出一张符从床上飞扑而起,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把符贴在这块铜片上。
躺在床上的齐香蝶并没有睡着,只是单纯的在闭目养神,另一块铜片被她拽在手中……
为什么……
为什么铜片里的那种东西会让我感到一种亲切的感觉……
给读者的话:
齐香蝶的身世其实并不简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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