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爸,只是我很有可能整天袋在试衣间里哟——很没劲的。"
"哦,那好。"一想到在女式服装店里一袋就不知会有多久,他立刻就打退堂鼓了。
"谢谢。"我冲他笑了笑。
"你会赶回来参加舞会吗?"
真气人.也只有在这样的小镇,做父母的才会连高中什么时候开舞会都知道。
"不——您啥时候见过我跳舞的,爸。"他应该比谁都明白,我平衡能力差可不是妈妈遗传的。
他倒也确实明白。"哦,也是。"他意识到了。
第二天早上,进了停车场以后,我故意把车停到了离那辆银色沃尔沃尽可能远的地方。我可不想自己找罪受,弄得手痒痒的,落个要赔人家一辆新车的下场。从驾驶室出来,我笨手笨脚地摸钥匙,不想它掉进了我脚下的一滩积水里。正当我弯腰去捡的时候,忽然闪出一只白净的手,先我一步捡到了手。我猛地直起了身子。爱德华·卡伦就紧挨在我身边,漫不经心地靠在我车上。
"你怎么做到的?"我又惊又气地问道。
"做到什么?"他边说边把钥匙摊在了手上。我正要伸手去拿的时候,他一松手,让它掉进了我的手掌里。
"神出鬼没的,说冒出来就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