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谁的?"我迷惑不解地问道。
"显然是搭我的呗。"他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的,仿佛是在跟某个弱智的人说话似的。
我还是有点儿晕乎:"为什么?"
"噢,我计划接下来的几周去西雅图的,而且,说实话,我对你的车能不能跑到西雅图心里没谱。"
"我的车况好着呢,谢谢你的关心。"说完我又开始走起来,不过我太惊讶了,没有能保持住刚才样的愤怒。
"可你的车一箱油能跑到吗?"他又合上了我的步伐。
"我看不出这关你什么事儿。"蠢货,这个开闪亮的沃尔沃的家伙。
"浪费有限的资源,关每个人的事儿。"
"老实说,爱德华,"我说到他的名字时,觉得就像触了电一样,我讨厌这种感觉,"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呀,我刚刚还以为你不想做我的朋友呢。"
"我是说过倘若我们不做朋友会更好一些,但并不是我不想啊。"
"哦,谢谢,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天大的讽刺,我意思到自己又停下了脚步。这时我们已经在自助餐厅的屋檐下了,所以我看他的脸更容易了。当然,这对于理清我的思绪帮不了多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