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事,我星期六没办法去了。”
沉默了片刻,“愚蠢的吸血鬼,”他最后嘟哝道,“我以为他不在。难道他不在的时候你就不能过自己的生活吗?或者他把你锁在棺材里了?”
我大笑起来。
“我可不认为这很好笑。”
“我笑只是因为你就在电话机那头,”我告诉他,“但是他这个星期六在这儿,所以没关系。”
“那么,他会在福克斯进食啰?”雅各布尖刻地反问。
“不是,”我不想让自己被他惹烦了,我的愤怒并不比他少,“他动身很早。”
“噢,好吧,嘿,那么,现在过来,”他突然热情地说道,“现在没那么晚,或者我来查理家。”
“我也希望这样,但是我不在查理家,”我酸溜溜地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被囚禁了。”
他逐渐领会到我的意思之后沉默了,接着他咆哮道:“我们会过来接你的。”他干巴巴地说道,自然而然地用了复数“我们”。
我脊背上一阵战栗,但是我语气轻松,打趣地回答道:“很有诱惑力啊,我一直饱受折磨——爱丽丝给我涂了脚指甲油。”
“我是认真的。”
“不要这样,他们只是想要保护我。”
他又咆哮起来。
“我知道这很愚蠢,但是他们用心良苦,出发点是好的。”
“他们的心!”他极力挖苦说。
“星期六的事情真抱歉,”我道歉道,“我要就寝了。”——睡椅,我在心里纠正道——“不过我很快就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你确定他们会让你打吗?”他语气严厉地问道。
“并不完全确定,”我叹了叹气,“晚安,杰克。”
“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