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
但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的。
从前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始终未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现如今又不明他到底是如何想的，千言万语，郁结于心，却是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了。
听到问话，萤瞳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什么都没忘，什么都记得。”
站立在不远处的男人，听到这话身躯微震，俊脸覆上冷凝之色。
耳边又听得萤瞳缓声开口问道：“你这些年，在我身上砸下了多少修为，我明明记得，我当初身体里是没有半分力量的了呢……”
不仅仅是体内没了力量，便是神魂也因为发挥其最后的作用而一同被榨干最后一丝神力。
但他这次醒来，正如玄胤所说的，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所谓的一切如常，不是如他未更换回原来的身体之前那样。
而是如他经历这一切之前。
体内有修为，神魂也蕴含神力，仿若从未受过创伤一般。
这在他看来，简直太神奇了，也太过不可思议。
这些年，他颇有些浑浑噩噩的。
虽是记得与玄胤之间相处的一切，但他背地里具体还为他做了些什么，他却是不得而知的。
气氛陷入诡谲的沉默。
玄胤忽地脚下一挪走回来，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过往不必再提，倒不如说说现在，你的妖界我帮你打理得很好，你准备如何感谢我？”
顿了顿，似担心萤瞳反感，玄胤又补充一句说道：“也罢，如今你回来，日后我也卸下了一个担子，足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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