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察秋草却是心中一惊:咦,唐括辩的声音怎么突然变了,而且刚才亲她的时候两人脸蛋接触,只觉得光滑异常,并没有感觉到唐括辩那满脸的大胡子。
不过蒲察秋草这点疑惑很快就被汹涌而来的羞耻取而代之了,感觉到身体各处接连失守,不由心中大骂:唐括辩你这个猪脑子,难道没有察觉到本姑娘和黛绮丝那贱人身体特征明显不同么!
仿佛是听到她的心声,宋青书轻咦了一声:“咦,怎么感觉胸部缩水了些。”
若是平日里蒲察秋草听到这样的话恐怕会被气死,这个时候却是喜出望外:对呀对呀,本姑娘胸部可比黛绮丝那狐媚子小得多,这么明显的差别你总能察觉到吧!
不过宋青书下一句话马上就让她刚升起的希望破灭了:“哎,早知道这样晚上不该喝那么多酒的,都出现幻觉了。”
蒲察秋草都快哭了,什么幻觉啊,这明明就是实际情况啊。
“嗯,身体更娇小玲珑了些。”
“大腿更结实紧致了些。”
“皮肤好像没以前细腻柔滑了。”
……
听着对方嘴里不停地咕哝,蒲察秋草都快麻木了,若是其他时候,她说不定会好奇在男人心中自己和黛绮丝的比较,可如今这场景,她只想大哭一场。
“唐括辩你真是一头猪!这么多地方不一样,你居然还没意识到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若是她没被封住哑穴,恐怕马上就会破口大骂出来。
尽管蒲察秋草心中哀求遍了满天各路神佛,甚至连女真死敌——蒙古人信奉的长生天都求过了,结果还是无法阻止事情往最坏的情况生。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随着身上满身酒气的男人重重地压了上来,蒲察秋草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心中悲苦交加,两行清泪再也无法抑制地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隔了一会儿过后,宋青书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往她腿间一看,只见一团嫣红的花朵在床单上绽放开来。
宋青书瞬间就酒醒了,若说之前身体特征有些不一样还可以用他醉后感觉不一样解释,那这落红却是怎么也无法解释的。身为有夫之妇又生过一个孩子的黛绮丝,总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吧?就算她真是处子之身,前两天被自己那般宠幸,也绝对不是了。
宋青书身为易容宗师级别的人物,之前只是没往那边想,如今产生了怀疑立马现对方的脸有问题,伸手揭开她脸上的面具,一张梨花带雨的少女脸蛋出现在了面前。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