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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韩遂并不知大难将至,正抱着新纳的妾在榻上酣睡如泥。
睡得正香时,突然响起一阵拍门声,把韩遂立即惊醒了。韩遂不满地从睡梦中醒来,方才意识到有人在门外猛烈地拍门。
韩遂不满地喊:“谁啊!”
门外的拍门声停了,传来成公英焦急万分的声音:“主公,是属下啊!”
“哦,是伯英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非要半夜三更?”一听是自己的股肱,韩遂这才从榻上起来,略微披了件衣,打开房门。
成公英一见到韩遂,就焦急地说:“主公,大事不好了,觝得城出事了!”
韩遂立即面色凝重,说:“觝得城?觝得城怎么了?”
成公英说:“觝得城传来烽火,烽火显示,觝得城已经被攻陷了!”
韩遂大吃一惊:“什么?!”
成公英一脸忧虑地说:“正是!烽火是刚刚传递到禄福城的,说明觝得城刚刚被攻陷不久,应该就在今夜。”
韩遂这便不安起来,他道:“难道是阎行反了?他想自立门户,攻下整个张掖,以为地盘?”
成公英摇摇头,道:“阎行恐怕还没那个魄力,他应该知道自己不如主公多智,不敢反叛。”
韩遂漆黑的眼珠转了转,随即眯起了双眼,说:“你是说,他暗中投靠了马超?”
成公英道:“应该是马超发兵进攻,阎行顺势投降。”
“什么?!马超?”怀疑是阎行时,韩遂并未太过焦急,但一听是马超来袭,韩遂立即大惊失色,焦急地来回徘徊。
“你不是说,马超应该在明年一月时趁皇甫嵩无防备、天寒地冻时,才会发动突袭吗?”韩遂一边急躁地徘徊,一边说。
成公英垂下头,说:“属下确实没有料到,这锦马超居然有如此魄力,敢在大战之后不过一个月,就大举进攻。现在想来,锦马超果然是奸诈,选择在十月开战,不仅能蒙蔽咱们和朝廷,避免被两面夹击;还能趁天气尚暖,要是等到冬季发兵,反而作战不便;更能收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功效。”
韩遂徘徊着,阴沉着脸,说:“锦马超果真是老夫此生之大敌,竟有如此魄力,大约不仅咱们没料到,皇甫嵩也绝不会想到锦马超有如此胆识。”
成公英道:“是啊,如此一来,他就能从容不迫地进攻咱们的四郡国了,而皇甫嵩还蒙在鼓里,只要他在来年一月前取胜,就能从容地调兵回去。等皇甫嵩反应过来,锦马超已经从容地回到散关、街亭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