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一年前,唐明将我和这男人出入酒店的照片甩在我面前的情形,我和他的小三连过招都没有就夹着尾巴净身出户,那是我输得最惨的一次,也发誓绝对是最后一次。
那些照片,我似乎知道是哪里来的了。无需细想当初我是怎么被算计的,傻缺的过去没有重新回忆的道理,眼前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将这个男人的钱包还回去。
我当初真是傻的冒泡。
想起一句话: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遇到对头了。
他名片上没有电话号码,只一个邮箱地址,我回家给这个邮箱发了邮件,将在车上骂的他没听见的祖宗问候语全套豪华升级版发了过去,然后特别舒爽的洗澡睡觉。
一夜好梦。
有了这段插曲,我在想要不干脆直接告诉我委托人的老公,你不过就是你家小三的异性小备胎,你待她“一心一意”,“关怀备至”,人家一点儿没领情,和你家小三身边那个“高品质”男人一比,你就是个生锈螺丝帽,掉在地上都没人愿意捡,也就你老婆稀罕你。
想想不妥,委托人何其无辜,既然我决定帮她,就应该让她老公彻底断了出轨的念头,我不想甜甜的结局重新上演,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只有让委托人老公对小三这种生物彻底死心。
鲁宁进来时,我手里的笔帽已经快被我咬坏了。
她拿走我的笔,惋惜的看看笔帽,将它拔了直接扔进垃圾桶说:“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一没想法就咬笔的习惯?”
我接了她递给我的咖啡,笑嘻嘻的问:“有新生意?”
“外面等你呢,情况我分析的不好,不知道能不能接。”鲁宁说着将她刚才记录的大概情况先给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