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饭送外卖的小哥平时对我们特别客气,偶尔还开玩笑打趣。今天他来的时候,鲁宁浑身黑气正在事务所大门上挂写着狄瑾佑三个字的大牌子,挂好后还拿着记号笔画了个红红的大叉。
他几乎是绕着鲁宁进来的,也不敢和我们开玩笑了,一脸警惕的放下餐,差点没收钱就要走。我叫住他给了钱,想微笑着安慰他几句,结果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离开时心里一定在想,惹什么物种都不要惹女人。
鲁宁弄好大门后,进屋闷头吃饭,我生怕她噎着自己,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将饭盒底儿都扫了之后,筷子一扔,仰在沙发上大喘气了半天,突然坐起来看着我就笑了。
我被她这一笑,心肝儿颤了好几下。
“否极泰来!”她说完还双手合十扣在脑门上特别虔诚的拜了拜,接着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掏了一堆文件给我,特别漫不经心的说:“我把楼下的咖啡店买下来了。”
我崩溃的看着她,买个咖啡店被她说的就像去商场买了个包一样简单,这是要大干一场的节奏?
她知道我最讨厌看合同细则,翻到最后一页给我看了看签的字说:“万晓一会儿就过来,她也有股份。”
果然,签字盖章的地方有万晓,也有鲁宁。
正说着万晓就来了,她所有的注意力明显都在门口的大牌子上,进来后特别迷茫的问:“那牌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