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南宫云珊和众侍女来到之后,辛炎的灵苑变更加热闹。
不过,人多了之后,辛炎身上的压力也陡然增加。
文秀和虎子,三十六名散修,再加上南宫云珊和二十四侍女,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丹药和修炼的资材。
特别是南宫云珊和二十四侍女,她们每日修炼甚勤,对丹药和灵食的要求也高。
每一天,辛炎手中的灵石就像流水一般地从指尖消失,很快,他积蓄下来的灵石和丹药就要见底了。
文秀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
灵苑中但凡价值高一点的灵草,生长周期都在一年以上。眼下距离收获还早,根本救不了急。
至于辛炎每日的制符所得,倒是可以挣得不少灵石。
特别是他掌握了【锐锋符】、【罡雷符】等攻击性三品法符的合成之法后,挣取灵石更是容易。
但是和巨大的开销相比,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南宫云珊也有些着急,但她对此也是一筹莫展。
她不禁有些后悔,当初出门时不该什么都不带。
眼下她已是自立门户,无论如何也没有再向门派讨要灵石丹药的道理。
再说了,她也拉不下这个脸。
对于在水南灵苑如何立足发展,南宫云珊也不是没有计划。
在水南界,其实开掘矿山或是开辟灵草苑都是大有可为之事。
可是问题是,无论是开掘矿山或是开辟灵草苑都需要海量的灵石作本钱,而她现在手中最缺的就是灵石。
“你们都不用着急,灵石的事,我来想办法!”辛炎在人前,却总是一脸地自信满满。
他还特别交待文秀,每人每天修炼的资材和丹药照常发放,不许打折扣。
可是每当他回到自己的小屋,看着一点一点空虚下去的钱袋子,也不由暗暗地着急。
“你不是会合成法符吗?不是会炼神、种田吗?可是那又怎么样?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活。”赤妖看到辛炎的窘况,也钻出来捣乱。
辛炎正为灵石的事发愁,他见赤妖居然还出来捣乱,自然没有好脾气:“你这死人妖,没事一边凉快去!”
赤妖却道:“见过废的,没见过废成你这样的!没有灵石,出去抢不就完了。”
辛炎一脸地苦笑:“抢?就哥这样的,不被人家抢就算不错了。”
赤妖道:“你小子是废,南宫小娘皮和手下的二十四侍女不渣啊,你可以带着她们出去抢啊。她们整天练剑,不就是为了大杀四方,到处抢吗?”赤妖言谈间身上竟是杀气腾腾,战意昂然。
辛炎一脸哀怜地看着赤妖:“赤妖,你们当时那个什么都可以抢的年代过去了。现在不兴打打杀杀了。大家挣灵石要靠经营生聚。”别看水南界很乱,其实各个灵苑、各处矿山背后有大势力在后面罩着,他要是真敢带着人都去抢,只怕灵石还没有捂热,就被一群金丹高手带灵苑带人给挑了。
赤妖被辛炎一顿抢白,脸色难看之极:“哼哼!不偷不抢?我看你怎么养得活这么一大群子人!”
……
这些天,辛炎都把自己关在炼器室中。
在他的面前摆着一大堆件形制不一的飞剑、法宝,这些法宝和飞剑正是上次在天星城中的那个小店中收购而来的那堆废品。
他顺手拿起一柄四品的水行飞剑,飞剑质地很不错,入手极沉,可惜剑脊上有一条细细的裂纹,把剑上的离水符阵破坏了,让飞剑大受损伤。
一直以来,辛炎就在琢磨着怎么修复符阵残损的飞剑和法宝,但都没有想到太好的办法。
特别是他买回来的这堆残损飞剑和法宝,符阵损伤得都极为严重,就算修复了,威力也会大打折扣。
倒是那一日那个邋遢老者的灵茶让他进入了一个玄奇的状态之中,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明悟。
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或许可以用来修复飞剑和剑上的符阵。
飞剑本身的损伤可以用他体内的神魂之火滋养,慢慢修复。
至于飞剑上的符阵,辛炎决定通过飞剑上原有符阵的基础上,通过修改和添加新的符阵,在飞剑上绘成全新的符阵。
这个修复之法,从理论上是行得通的,但从没有哪个修者尝试过。
在飞剑上修改和添加新的符阵需要很高的符阵造诣,更是一件繁琐浩大的工程,极费心神,高水平的炼器师根本不屑为之。
没有人愿意耗费大量的精力,来修复一件损坏严重的飞剑。有那个工夫,还不如重新炼制一件。
更为重要的是,没有几个人能像辛炎一样,拥有神魂之火这样变态的火焰。
可是理论上可行,并不代表在实践中可以做到。修复一品二品法宝都极难以完成,更不要说是修复四品法宝了。
但是对灵石疯狂的渴求让无比疯狂,他几乎不眠不休地研究着,很快他就彻底的沉迷其中。
经过好些天的不懈努力,他已搞懂了那口水行飞剑上的离水符阵,也想出了修复符阵的办法。
炼制这口水行飞剑的炼器大师水平极高,所绘制的水行符阵只是占据了飞剑剑身的一小部分,还留下了很大的空间用于添加新阵法。
辛炎决定在原来的离水符阵基础增设一个葵阴雷符阵,把飞剑上的符阵改成葵水阴雷符阵。若能成功,飞剑的品质将不减反增。
他心念一动,神魂之火就被唤了出来,凝聚在他指尖,他运起《神天控火诀》,神魂之火化为数十缕极细的火线,没入了飞剑的之中,飞剑上不时亮起光芒。
辛炎集中心神,控制着火线,小心地绘制着每道精细若微的符纹,渐渐地他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但他仿若不觉,睁大眼睛紧盯着那把飘浮在空中的飞剑,手指却如花般绽放,控制着神魂之火。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辛炎疲惫不堪,却不敢稍有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