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该不会是忘了自己还领着皇响吧,只要赵大人一日是这青县的知县,就应该尽心尽力的帮着青县的百姓解决问题对不对?”
赵庆然点点头,“这是自然的。”
“那赵大人可知常氏争子一事?”林舒厉声问道。
这件事也正是林舒到了青县以后就来找赵庆然的原因之一,这常氏夫妻因丈夫在外养了外室还剩下了一子一女结果被家中的发妻知道了。若是胆小懦弱的妻子也就罢了,丈夫恐怕也就顺势将外面的外室给接回来了,还能将自己在外的孩子名正言顺了。
可常氏并不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而且常氏的娘家在青县也算是颇有威望的。因此威胁夫家要么将外室给送走,要么就和离。
按说一个女子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跟丈夫和离的话,但这常氏却选择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涉到了争子。
“县主有所不知,这常氏仗着自己的父亲是乡绅对其丈夫动辄打骂,如今更是说要与丈夫和离,还妄想将孩子带回娘家,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这自古只有丈夫休妻子的,哪里有妻子与丈夫和离的,更何况是常氏还想要将孩子一起带走了,这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
赵庆然本来就是原声原装的这个时代的人,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男尊女卑的观念,自然不可能站在女人的角度上面去考虑这件事情了。更何况他认为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常氏将其丈夫逼迫的都只敢在外面养外室分明就是这常氏太过于跋扈了。
“动辄打骂,可是你亲眼看见的?”林舒问道。
赵庆然一愣,“这倒是不曾。”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林舒问道。
“可这么说的人不在少数,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肯定是因为那常氏这么做了,所以才会让人听见风声。”赵庆然说道。
林舒一笑,“赵大人是父母官,但判断一件事情却只是根据听闻来判断,是不是太过于武断一点了?”林舒问道。
赵庆然讪讪一笑,“县主说的是,只是这常氏的事情并非是这么简单的,恐怕我即便是想管那也是有心无力的。”
有心无力?恐怕是根本不愿意插手吧。“赵大人说常氏是个悍妇,可又知道那位与常氏丈夫无媒苟合的外室是什么人?”林舒问道。
赵庆然只是知道常氏丈夫在外面养了外室,可是至于这外室到底是谁,他还真的是不知道。
“是常氏丈夫之前的相好,二人在常氏夫妻成婚之前在便已经在一起了。但后来常氏丈夫因为家中生意失败,不得不娶常氏来解决家中的困境,但只可惜这常氏的丈夫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等到他家借助常氏娘家恢复了过来以后,便又跟这位昔日的情人纠缠到了一处,更是在常氏生子之时意欲下毒害死常氏。”林舒道。
赵庆然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认真的去调查过常氏一案,自然也就不了解真实的情况了,但他也不相信林舒所说的。
“县主人并不在青县又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