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熙脸红火热的烫这下丢脸丢大了早知今日当初上课的时候就不该打瞌睡的。
既然欧阳海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铁笔御史如熙已经完全可以理解到后面的任务是什么了难怪这么着急的要找欧阳冶鸣。
“那那……”
“你也想到了?”王爷转过头来柔柔的笑着“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有你跟着我省不少
“少爷当年那案子真的有幕后黑手?”
“你以为从一品的官员是说辞官就能辞得成的吗?”
“不能。”
有王爷这句话就够了如熙也明白了果然是被案子牵连到的可是怎么会牵连到他身上去呢?那个人不是两袖清风仗义执言的吗?否则也不会有个铁笔御史的称呼。
“是栽赃?”
“不是是牵连。”
既然双方都是明白人那说的话都简洁到了极致。
“谁?”
“门生梅哲哲理的哲。”
“他有门生?”梅哲?没辙?如熙暗自挠头这什么名字啊?怪不得让欧阳海丢官呢碰上这么个门生他是够没辙的。他做过一次主考官。”
“梅哲呢?”
“死了。一个笨蛋被人当了枪使害人害己死了活该。”
“那么说已经确定不是强盗劫财害命?”
“当初他是在还乡途中遇害那时他虽已是布衣但名声仍在。报出自己的名字就算强盗不依不饶至多就是损失些财物依然可以留得性命。从京城往柳渠。他走的是繁华大道虽在某些偏僻地方有些强盗。但都不成气候也极少听说有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在那条路线上劫财害命。退一万步讲就算欧阳海真的不幸遇上他们对方也必不会要他地性命否则他们会被官兵剿灭殆尽。先帝不会放过杀害欧阳海的凶手的。”
如熙心中了然情况地确如她当初在雅情小居时所猜想的一样欧阳海不是死于劫财地强盗之手。
“所以?”
“所以?你不是都想到了吗?”
如熙瞠目结舌“奴婢可什么都没说王爷所指何为?”
“如熙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么一个聪明孩子别在我面前装傻。”
很好非常好。王爷果然不是笨蛋滔天的花名只是一种伪装或许好色风流是本性。但当面对正事的时候这个王爷又精明的可怕。真不愧是皇家的人。
既然已经被看穿。如熙也不再揣着明白装糊涂相反她还有少许地轻松。心理负担也少了一些。
“少爷接下来咱们去哪?”
“还没想好今年的任务已经完成要是照着以往嘿嘿……”王爷搓搓下巴笑得有些猥琐。
如熙转头看看郎孜郎孜仍旧是一副扑克牌脸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变一变脸色的.更新最快.
“少爷咱们才刚从青州府出来。”说实在的如熙有点怕走绥州那一大片山区了。
“去谁说只有青州府才有美人。”王爷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摇摇头“临江县也有上好的姑娘的。”
如熙心里又咯噔一下临江县在裕州辖下因为城外有条小江城市依江而建临江县的名字正是由此而来。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要从沧州的柳渠县去临江县那势必要先抵达裕州余元县然后从余元县往东北方向走两天即到临江县。
王爷想干嘛?少爷去临江县地话正好要经过余元县。”郎孜终于话了语气一如往常只是在陈述一种事实但在如熙听来却像是有阴谋一般。
“是嘛?”王爷歪着头想了想“如熙你家好像就是在余元吧?正好马上就中秋了本王就放你假准你回家省亲。”
如熙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能鼻子里哼哼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这要是搁在平时王爷这建议她一定会觉得无所谓的点头答应但就在她刚刚得知欧阳海地女儿和温家死去的第三房妾室同名同姓之后她就……
不得不说她两世地人生经验化成地直觉很确切的告诉她余元县绝对去不得只要她回去了就一定会有什么本来一直是捂着地东西会被揭开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在余元过中秋。”王爷多狡诈的人看着如熙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就更加的有底了当即做下决定如熙没得抗议。
三人再次穿过那片坟地王爷走在前头扔着漫天的纸钱紧跟在后面的如熙在穿过坟地中心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这个王爷的的确确是皇家的人如假包换虽不是真命天子但也有龙气护体否则这大白天都没人敢走的乱葬岗他却当自家后花园般自在。
如熙抱着双臂在后面与郎孜咬耳朵:“干嘛要从这里走?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这里近。”郎孜回答。
返回县城的时候已过中午三人又累又饿又渴急急的解决了五脏庙的问题开始为明天新的旅途做起准备。同一时间这个客栈的某间上房一名男子也在蹙眉思索堂堂王爷千里迢迢跑来祭扫一个去世十几年的人是什么意思?是他个人的行为还是背后有人指使?倘若是背后有人又是为了什么?是单纯的祭扫还是什么?
没有任何头绪的苦思是不会得到结果的那男子考虑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步出房间想去外面走走散散心然后就让他看到了他地目标们正在准备明天的旅途。心里一动让店家也给他准备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