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考虑全,是这样吗?”
“那是当然的啊!”一色有些恼怒地看了我一眼,“直到离开之后,我才发现,我在委员会中的所有的权威,都是你给我带来的,雪之下前辈给了我一些不痛不痒的职权,但是,除此之外,我真的是一个委员长吗?即使是相模前辈那样的人,都会忍受不了这种傀儡一般的位置,我很努力地系帮忙处理着文件,但是,没有一个人把我的意见当做是决定性的,你是肯定无法想象到那个时候的我,是多么绝望的吧?”
“对啊,我无法想象。但是,你最后,靠你一个人的力量,解决了很多问题吧?”
“那是,当然的啊!”
“对啊,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在我和雪之下无法照顾到的领域,你给其他执行委员帮忙,你让那些对被雪之下压制着的不服从的执行委员慢慢地转变到了你的这一边,他们的诉求可以不直接向雪之下通知,而可以通过你间接表达。这些事情,也许雪之下没有意识到,我可是,看在眼里了呢!”
“更不用说,一色彩羽委员长,在文化祭的最后,在另一位委员长的计划被全盘打乱的情况下做出的平稳的发言,是这样吧?有了这部分执行委员长的支持,再加上最后委员会中的存在感,你才能够独立地站在这里,成为学生会长的有力的候选人,难道不是吗?”
“你有这么,关注过我吗?”一色的眉头蹙成一块,似乎是不知道该露出一副怎样的表情。
“没有刻意关注过,但是我需要关注那些雪之下的反对者的表现,如果他们再出了什么情况,我是要把这些人的阴谋提前粉碎的,所以,在你和他们有联系的时候,我真的考虑过把你也一起解决掉。”
“最后,你没有呢!”一色脸色复杂地说道。
“对啊,当然没有。因为,你的出现反而客观上起到了安抚那些人的效果,而且,你所做的并不是为了与雪之下争权而拉起这些人和雪之下唱反调,而是在领导了这些人的同时,尽量配合雪之下的工作。”
“这是因为,毕竟委员会的集体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真的很了不起,能够在那种情绪下依然找准自己的定位,说实话,毕竟是之前的合作伙伴,我无法理解你的放弃。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是带着看笑话的心态期待你的出丑的时候的。”
“那真的很抱歉,让你失望了呢,和也!”一色挑了挑眉毛,自信地说道。
“对啊,某种意义上是失望的,但是,更多的是震惊呢――你所创造出的可能性,你在摆脱了我所给你指出的最优道路之后,面对这些自己原以为无法克服的困难所创造出的可能性,我是真心钦佩着你。”
“所以,现在我的做法,看似和你当时的做法有些不一样。我所走的是所谓的‘最优解’的道路,但是,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我和你一样,都需要面对接下来的更多的,未知的风险,而这些风险,在它们实际降临之前,我无法提前准备。”
“但是,如果当时的你可以做到这一点,那么,你为什么无法信任现在的我呢?我可不觉得我会比你差劲呢!”
“我也没觉得,你比我差劲啊!你比我强很多吧?面对我的情况,你可以做得更好吧?”
“那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但是,”一色咬了咬嘴唇,做着最后的辩解,“当时,我可以找到雪之下前辈的反对者作为同盟的对象以解决问题,现在,如果你这么做了,你就没有任何同盟对象了――即使是由比滨前辈也不一定会站在你的这边吧?”
“对啊,我知道这一点。不过,你不是说了,你会帮我的吗?”
“我一个人,是不够的啊!”一色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
“有多一个人帮助,总比没有人支持强,更何况,我原来是一个人,现在,可是多了一倍的力量呢!”
“我和你的能力,可不能视作是同等的分量。”
“那么,那些只会被谣言牵着鼻子走的笨蛋们的能力,不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吗?”
一色的身体猛地往我的身边依靠,一瞬间就像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所以想对我无理取闹式地发火。
但是,在靠近我身边的那一刹那,她又把自己的身体收了回去,有些无奈地瘫倒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不要对我太过信任,否则,我会抛弃你的,和也――我之前已经做过一次了。”
“所以,必要的时候,我会提前抛弃你,不给你这个机会的。”我笑着看着一色。
作为朋友,我感谢你对我的善意,感谢你给我的启示,所以,说服你,就是我对你的最大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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