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埋怨教授,说什么为啥不晚上个半小时,为啥非要这么老顽固。
教授坐在那里委屈的跟孩子似的,我爬起来给了唐续屁股一脚,那一脚我都不用上心,反正他屁股大,随便一脚都能踹在上边。
我说:“教授,自古人言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小子也没有什么德行和能耐,今天就当是以死相报了。”
我接着安慰道:“您也不用担心,咱们弄清了真相,就完全可以出去了,你就呆在这别动,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教授突然就哭出了声音,他不断地抽泣着,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清。
我拍着教授的后背,唐续也忍不住了,跑过来给老爷子递纸,一边拍肩膀还一边说:“您老人家看遍世界的一切风景了,都这个年岁了,怎么还看不开?这要是世界上那些万恶的资本主义的领导人,有人这么卖命他还开心呢。再说了我们这不也活着嘛!”
我说你他娘的少说两句吧,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了,还他妈天天跟我在这气人。
教授说我义子徐畏,我对不住你啊,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我说这算啥啊,我现在回想起用手直接捧十几年都不曾打扫的垃圾的时候,心已经恶心死了,死在虫堆里也可能就是我的宿命,既然没死,那就说明我命不该绝,您应该高兴才是。
教授勉强笑了笑,擦了擦眼泪,不再言语。
唐续看了看上边的情况,然后在圈外叫我过去,我应了一声,拍了拍教授的后背,走了出去。
唐续看了一眼教授那头,然后对我说:“老徐,不正常啊。这么假的事情,你也相信?”
我说先别说这个,不信也得暂且相信,我如果现在就出去,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甚至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说你跟我说啊,我家的实力,虽然不敢说什么九州颤三颤,也得震动一方啊,你这样单枪匹马不行啊!
我凄惨一笑,要是能早点认识你能有这一系列的事?你不是在跟我扯蛋?
我说咱们先想想怎么对付这个棺椁吧,顺便去找找那些人的尸体残骸,看看能否找到我们想要的,有用的东西。
找了一圈,才堪堪找到几把枪和几个升降绳索和撬棍,至于地宫后半段,我根本都不敢过去,那他娘的真是有来无回啊!
仔细搜索了三圈以后,确认方圆五百米以内没有人畜以后,我们才开始攀爬这三个错乱堆叠的石柱。
唐续这家伙胖胖哒哒的,身形却很轻盈,几步奔着就窜了上去,用枪一射,勾住棺椁的侧角,慢慢地带着我就上去了。
他倒是挺乐呵,第一次他娘的上一群人争夺的地方,这个高兴,而我则心力交瘁,前后左右的看,生怕哪个角落突然就干出来一个狙击手啥的。
事实证明他们都已经彻底消失了,无论是围攻和反围攻,杀戮与反杀戮,算计与反算计,都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
唐续这时候爬上棺椁,不敢多踩,看了看顶上是否有机关,然后将勾枪定在顶端,悬挂在空中,用撬棍敲了敲这个漆黑的棺椁说道:“老徐,你他妈敢信五千年前居然有铁?”
我挺不以为然的,怎么了,现代社会估计那些西方得土皇帝都享受长生不老了,咱们还他妈的在这儿扯王八犊子呢!
他敲了敲,然后看着我也将勾枪定在顶端,再次确认了一下四周和顶上是否有机关后,双手吐了唾沫,一撬棍――就把撬棍撅弯弯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