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特么眼睛好!”周亮一巴掌拍在了他去拿洋火的手上,“别暴露目标,老实坐一边等去!”
“哦!”王小壮只好转身,回到了角落里。
张德贵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这货只是能分得清谁是敌人谁是友军,至多是能打枪了,但是脑子依然不好使。邹城帮他把伤口处理完毕,道:“也不知道当初老邹是怎么想的,还让他当连长?我也真是服气了。”
张德贵道:“那时候也确实是没人用了,整个六连被打成了六个兵,邹城没有信得过的人,王育才救过他,所以就让他当连长了。”
“他们两个,就跟一根藤上的葫芦一样。”周亮一边倒水清洗手上的血渍,一边说:“这两人前世搞不好是一对小情人,死得早,这辈子来再续前缘了。”
张德贵笑了出来,“那王育才肯定是母的,城哥是公的。”
“我倒不觉得,我倒觉得王小壮是男的,老邹是女的。”周亮反对到道:“没了王育才,老邹都活不下去。”
“那倒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着,却听见王小壮在角落里打起了呼噜。他从虔城跟着部队到了马家桥,路上就没怎么合过眼。不知道是太兴奋了,还是脑袋里有水睡不着。这次跟着周亮进湘城,虽说就是趴在废墟上简单地开了几枪,但说实话那也不光是费眼睛,还是是个费脑子的技术活。此刻听着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提着的心慢慢地放了下去,警惕心一松懈,顿时就打起了瞌睡来了。
张德贵从身后的床上拿了一张破毛毯,周亮接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给王小壮盖上了。
王小壮这一觉就直睡到了第二天大早,日上三竿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发现床上躺着昨天晚上站岗的两个弟兄,周亮和张德贵不见了人影。王小壮在角落里蜷了一夜,此时身上僵硬地很,他慢慢地掀开盖着的毛毯,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拎着枪站起来,刚想开门出去看看周亮他们是不是在外面,门却突然从外面开了。
邹城一推门,一眼就看到王小壮顶着个鸡窝头,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王小壮吓了一跳,立正敬礼,“连长!”
“你还没睡醒呢?谁特么是你连长?”邹城没好气地一推他,王小壮坐在了条凳上。
“哪年的老黄历了!”邹城嘟囔着,踢了两脚床上睡着的弟兄。跟着邹城进来的周亮看上去风尘仆仆,浑身是汗。他昨夜根本没有休息,安顿好张德贵之后,就一个人返回了马家桥。一来一去,就是大半个晚上。张德贵休息了几个小时,然后替下了两个站岗的弟兄,自己端着枪,坐在门边看着星星一边站岗一边发呆,直到邹城的到来。
那两个弟兄一件邹城亲自来了,连忙顾不得着装,站起来敬礼。邹城摆了摆手,道了一句“辛苦”。然后他把王小壮拉倒一边,问他和张德贵:“昨天怎么个情况?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
“这还用说?当然保命要紧!”张德贵连忙辩解道:“要不是王育才,我可能早就死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邹城道:“你昨天去的那个点,确定是周成昌最重要的点吗?”
“是!”张德贵认真的回答,“至少是城里最重要的点。”
邹城摸了摸下巴,“那这回不就玩完了?”,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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