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愣什么叫活不过这个月了?
整个园子里就只听绵德的哭声震天震得似乎地面都在微微颤。
“够了!”他不由心中一阵烦燥冷喝出声“你不把话说明白纵使我想救你也无法救了!!”
绵德见他如此开口像是抱到了救命稻草慌忙抬手抹去眼泪开口道:“前几日……”
……
前门一向热闹。
虽然从理论上说秋属于西方属于白虎管辖意指肃杀。但是这样的理论与平民百姓完全不相干。
其实……这理论与大部分人都没有关系只要不是吃那碗饭的什么季节都一样的过。
所以即使是秋天这前门非但没有一丝萧瑟却因为丰收之后食物品种的增多而更显出几分繁华热闹来。
永瑆别扭的拉了身上的衣裳实在不习惯穿土布织成的衣裳。这布泡过浆没有再处理直接就做成了衣服虽然看上去笔挺但硌得皮肤实在难受。
还传来一阵一阵的瘙痒。
他不时抬手抓抓挠挠像极了园子里拴养的猴子。
胤禛极力忍住想暴出的狂笑面无表情:“你干什么呢。像个什么样子……”
“十五弟啊咱们为啥得遭这分儿罪?”永瑆背手在脖子上用力一挠之后露出一脸舒爽的神情又皱着眉头看他。
“这苗疆属于云贵那边儿你要真有什么事和云贵总督通个气儿不就完了还自己打扮成这样……小心皇阿玛给你安个结交外臣的罪名。哎哟可痒死我了。”永瑆一面说着又一面抬手去挠“我说你怎么就不痒?”
胤禛突然停住脚步一脸不好意思:“永瑆……我忘和你说了。这件衣裳……”
“什么?衣裳昨了?”永瑆见他这般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如临大敌地看他。
“这衣裳……咳……没事儿。”胤禛想了想还是决定闭口不谈。若让永瑆知道这衣裳是他故意拿来是那件让锦德倒霉的衣裳他还不得疯了?
于是想到那日的绵德。
他哭到一半突然脸色涨红再也忍不住伸手就往后面挠。
越挠越起劲。
越挠越不能停。
“停下!!”胤禛见他实在不成体统不由拧了眉高声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绵德咬了牙才止住自己不停的挠痒将带来的另一个盒子递了上来满脸委屈:“这个……就是因为这个侄儿才……”
胤禛接过盒子打开看去。
里面是一件云贵那边常见的苗族土家衣只是显得比较华丽。所有的线都是金银拉成的丝上面的花纹也是只有土司才能穿着的。
这东西?
他疑惑的抬了头眸间写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