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爽朗一笑,绯红酒晕灿若云霞,端起酒杯说,“这还差不多,不要看店小,这里的酒很不错,小菜也可口。”
颜枫夹起一筷小菜,尝了一下,赞同的点点头,端起酒杯陪喝了半杯,咂了咂嘴问,“静音怎么样了?差不多也可以上忍者学校了?”
纲手琥珀眸子有点黯然,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说道,“小丫头还很低落,等明年再说吧。”
颜枫再次给她斟满酒,也不劝慰,只是边喝,边陪她说些闲话。
一杯复一杯。
…
醉了明显要比清醒好…
颜枫朦胧看着终于伏在桌子上的纲手和喝掉的十个酒瓶,使用肉球弹出了醉酒效果,向老板问,“多少钱?”
老板倍感荣幸的笑道,“两位大人能来小店真是荣幸之至,给你们打个六折。”说完算了一下,说了个数字。
“那怎么好意思。耽误你打烊了,还是全价吧。”
颜枫掏出钱递了过去,抱起纲手离开。
酒屋老板送到门口,看着颜枫背影,摇头笑了笑,心中不免会多想一点,两人虽然年岁差得有点大,但不论是相貌,还是实力,都是一等一的登对…
看着怀里月光下纲手动人的红晕面庞,颜枫很是感慨。
公主殿下其实也是个脆弱的人,表面的豪爽刚强掩藏不住她在不幸面前的怯懦逃避。不过这也无可厚非,再怎么豪爽高傲,她终归还是个女人,感触自然敏锐些,好比同样力度的刀割在两个痛觉敏感度不同的人身上,不敏感的人感触自然轻些,比较敏感的那个人则会比较痛。
公主殿下属于后者,这些不幸令她不但痛,还痛到骨髓且萦绕不去,使得她在以后很多年的时光中都寄情于醉酒赌博。
她选择了活在她自己的过去里,掩盖住岁月的痕迹将相貌定格在二十多岁,酒杯不离手、赌债遍地有的狂饮豪赌,甚至说着一些与年轻时思想大相径庭的颓废话,抱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守着只属于自己的悲伤过去,但在夜深人静时,却躲起来拿着酒瓶独自沉湎于其中。
那个青莹项链是爷爷初代火影的珍贵遗物,但却只认她这个最受宠的孙女,绳树、断佩戴之后,都接连遭受横祸身亡。
她可以任意挥霍,但却将这个象征着过去伤痛的项坠看得珍贵无比,她一直刻意保持年轻样子也有这个原因,并不仅仅是对自己年轻美貌的眷恋。
不过幸运的是,二十年后鸣人出现了。当时公主殿下面临着两个选择,大蛇丸以复活绳树和断来引诱她,并且恐血症这个过去的伤疤弱点也被大蛇丸给攥在手里。
好在鸣人这个翻版绳树对火影的执念令她再次想起了绳树想要守护木叶的豪言,过去在心中雷打不动的地位终于开始动摇,她开始想要秉承绳树的志愿来守护木叶。
所以当她心血来潮的将项坠拿出来作为赌注,和鸣人打赌时也就意味着她已在过去与未来之间,想要做个决定性的赌博,并最终坚定的拒绝大蛇丸,归乡就任第五代火影。
二十年后,二十年太久了…
怎么才能让公主殿下从她禁锢自己的过去牢笼中解脱,怎么才能令她有所寄托…
或许给她一个目标,令她提前研究开发让肉体再生的百豪之术是个不错的主意。
到了家,颜枫摸出钥匙,开了门。
关门的声音不大,但穿着睡衣的静音却醒了,跑过来也不说话,就关切的看着他怀里的纲手。
“没事,就是喝醉了而已。”
颜枫摸摸她的脑袋,进屋把纲手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安然入睡的纲手,怅然叹了口气。
看看搂着门墙的小静音,颜枫蹲下来叮嘱说,“明天稍微起早点,去我家吃早餐,顺便给公主殿下打包。”
静音黑溜溜大眼睛忧郁的看看纲手,咬着小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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