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顿庆功宴,刘天浩极尽猥琐之能事,口吐白沫,舌绽青莲,把个袁绍忽悠的是晕头转向,连连点头,倒是大大拉近了两人的感情。这份感情能值几两银子,却是谁都说不明白的。
……
酒足饭饱,刘天浩的云中郡守府书房,只有刘天浩和袁绍二人。
刘天浩和袁绍分别跪坐在榻上两端,榻上中间位置放着一个矮四方桌,上面放着一壶茶水,两个杯子。
俩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各自暗怀鬼胎。袁绍倒是没有什么坏心思使唤,只是一个劲的暗喜。
要说庆功宴上,封谞吃饱喝足先走后,刘天浩等人一直陪自己吃喝吹牛打屁,那倒是看不出刘天浩是有多么看重自己,这一点袁绍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一番海吃海河胡侃大山之后,已是夜深人静,而刘天浩却在这个时候请他来到自己的书房侍寝,哦不是侍寝,是唠嗑,哦也不是唠嗑,是秉油灯夜谈,而且就只有他们两人,袁绍当然非常开心了,这说明刘天浩看重自己啊,把他当人看啊,也不是当人看,应该是当自己人看啊,封谞算个啥东西?
“本初兄,你好像和那封谞十分不对眼啊?”刘天浩直勾勾的盯着袁绍,若有所指的问道。
袁绍本来是心情相当愉悦的,一看刘天浩的那个眼神,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浑身汗毛直竖,竟是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
这种眼神他隐约还是能够想起来一二的,当年他和曹操还是少年郎,在洛阳城里四处把妹的时候,曹操眼里流露出的眼神就是如此这般,他估计那时候自己的眼神可能也不外如是。
现在的问题是,那时候他们是盯着人家姑娘瞅的,而现在却是刘天浩在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啊,那感觉就跟大黑夜里,四下无人,自己的衣服被人给一层层拔掉了似的,都快要入秋了,而且又是大半夜的,还是北方草原的秋夜,袁绍仍然是感觉浑身直冒一阵冷汗。
在就快要兴奋过那个点的时候,袁绍还是回了回神,故作镇定而反问道,“难道戾王殿下对那封谞对眼?”
“你先别问我,这个问题是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我自然会回答你的。”刘天浩心想,这袁绍也是真够狡猾的。
“呵呵,殿下也不用回答我了,我自是知道殿下的答案了。”袁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哦……那本初兄你且说来我听听,我对那封谞到底是对眼不对眼?”刘天浩一脸微笑,内心却是一阵腹诽,尼玛,你要敢乱猜,我就敢凑你,别看你比我年龄大!
“戾王殿下,英明神武,气概冲天,怎么会将那无根阉人放在眼里!”袁绍倒是一说一个准,不过那英明神武、气概冲天之说,却是不知道是真心夸赞,还是逢迎拍马。
“哈哈,本初兄倒是好眼力啊,不过,我问你的问题,你倒是还没有回答我呢,别卖关子故左右而言他了,快快说说,你们俩的关系吧。”刘天浩也不管袁绍说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反正爷就是高兴。
“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讲呢?我和那封谞没有任何关系,你这话一说,倒是要让人误会的。”听刘天浩一脸淫荡的问自己和封谞两人之间的关系,袁绍一张脸都快紫成了猪肝。
“哦,哦,口误,口误,本初兄勿怪,你也同样英明神武,气概冲天,怎么会和那封谞有那种关系呢,哈哈。”刘天浩本来是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口误的,现在听袁绍这么一说,立刻是装傻似的开起袁绍的玩笑来了。
“殿下,你要是再这么说,你这书房我却是呆不下去了。”袁绍其实还算是个比较正直的君子,至少比曹操要直,嗯,是正直,所以一听刘天浩越说越下道,作势就要站起来,准备趁自己被气昏过去之前,离开这个平行不端的‘戾王殿下’。
刘天浩哪里知道袁绍气节这么高,眼瞅着跟一贞女烈妇似的,连个玩笑也开不起,当即起身就是拉住袁绍的手,连忙道,“哎,本初兄你先别走呀,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怎么闹的这么生分呀?”
袁绍本来就在心里对刘天浩有了阴影,现在又是被刘天浩两手抓住自己的手,顿时头皮发炸,一股冷气自脚底直冲天灵盖,一阵哆嗦,赶忙用另外一只手去推刘天浩的手,却是怎么也推不开,连忙求饶道。
“戾王殿下,还请快快松手吧,我不走了行了吧?”这话刚一说完,袁绍反应过来,竟是又让自己给恶心的想吐,什么叫‘我不走了’?难道要留在刘天浩这儿过夜吗?
“这就对了嘛,我好不容易把你请了过来,怎么说走就走呢。”刘天浩听说袁绍不走了,才是放开双手,眼看着袁绍又坐到榻上,他这才也往榻上另外一端坐去,边往下边又说道,“嗯,我们刚刚说到哪儿啦?哦,还是那个问题,你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