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兰听了赵长枪的话不再坚持了,事实摆在那里,即便他们耗上时间和孙友年斗下去,恐怕结局也不会理想。W
“好吧,我们不说令人不高兴的事了。吃饭吧。”谢兰兰将饭碗朝赵长枪面前推了推,说道。
“你吃吧,我在外面吃过了。我看着你吃,看美女吃饭也是一种享受。”赵长枪笑着说道。
“你就贫吧。快点吃饭,你们男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就知道喝酒,喝完酒吃饭的没几个!这样会伤身体的,快点吃,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了。”谢兰兰将端起来的饭碗向桌上一放,撒娇般的说道。
“好好好,一起吃,不吃饭,待会儿友谊赛,我可撑不住!”赵长枪猥琐的笑道。
谢兰兰羞红着脸朝他直翻白眼,但心中却要流出蜜来。
两人吃完饭后,谢兰兰杯盘碗筷都没有来得及收拾,就被赵长枪抱到了床上,一场友谊赛打的酣畅淋漓,**迭起,在赵长枪的淳淳善诱下,谢兰兰也彻底放开了,陪着赵长枪玩尽了各种姿势!
外科医生谢兰兰对人体相当有研究,知道抚弄哪里,男人最兴奋,将赵长枪伺候的不亦说乎。
春风一夜。第二天两人坐上了开往芙蓉镇的班车。
到了芙蓉镇之后,赵长枪领着谢兰兰进了一家超市,买了两箱红梅香烟,又买了三箱雪糕,让超市服务员帮着带到路边,招过一辆出租车,将东西都搬到出租车的后备箱里,然后开车直往青云花园工地。
自从长枪建筑队成立之后,赵长枪一直都是甩手掌柜,也该去看看手下的一帮民工兄弟了,当初他大闹夹河市第一看守所,王大力带着手下的一帮民工可没少出力。
出租车到了工地后,将人和东西都放下,离开了。赵长枪站在工地上,仰着脑袋朝一座座在建的大楼上面看。
长枪建筑队承包的是三号楼的钢筋和水泥工程,现在三号楼已经盖到第十一层,外墙的脚手架上挂着绿色的防护网,他根本看不到楼顶的施工情况。
谢兰兰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她看着眼前忙碌的工地,心中竟然有些震撼。只见整个工地上,塔吊声,搅拌机声,钢筋切断机声,罐笼声,电锯声响成一片,带着安全帽的工人在工地上忙碌的走来走去。虽然时令已经过了秋分,但是每个工人的脸上都流着汗水,肮脏的工作服上,油渍,汗渍一片一片的连在一起。
“**!老子的手被划开了。”
两个人正在观察着,忽然从旁边的钢筋加工棚内传出一句骂声,一个工人的食指被钢筋锋利的断茬划开了一个半大口子,鲜血淋漓。
赵长枪刚想过去看看,却见那名工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烟盒,撕下一块,裹在伤口上,然后从地上找了一块用来覆盖水泥面的塑料薄膜,随手裹了一圈,接着又开始工作了。谢兰兰看到那烟盒纸很快就变成了红色,但是那名工人却再也没去理会手上的伤。
谢兰兰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竟然泛起一股悲天悯人的情怀,她平时只知道住在高大宽敞的楼房里办公,从来没想到工人们建大楼竟然如此的辛苦。刚刚那名工人手上的伤,如果放在一些企事业单位的管理人员,或者一些公务员身上,恐怕不但要去看医生,还得在家休好几天的假!但是面前的工人却连好好的包扎一下都没有,就继续工作了!
都说现在民工的工资提高了,但是他们赚的是怎样的辛苦钱啊!谢兰兰心中不禁想到。她的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要过去看看那名工人伤势的想法。
但是还没等她动身,赵长枪却走了过去,掏出一颗红梅递给那名工人,说道:“怎么,不小心受伤了?”
“没事,咱下力的皮肉不值钱,屁大的伤,不耽误干活。”
那名工人连忙接过赵长枪递过来的香烟,叼在嘴里,摸出打火机先给赵长枪点上,然后再给自己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烟,然后才说道。
赵长枪也是见惯血的人,所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口中又问道:“你认识王大力吗?他在不在。”
“嗨,别提了,他正领着一帮弟兄在上面翻工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和我们还没合眼呢!要不是刚才犯困,我的手也不会被划开。”
工人一边说话,一边拿眼睛打量着赵长枪。赵长枪夹克衫,牛仔裤都很干净,显然不是工地上的工人,倒像是工地上的管理人员,但工地上的管理人员都抽芙蓉王,最差的也是红泰山,没有几个抽红梅的。
工人打量着赵长枪,竟然越看越眼熟,他忽然想起一个人!前些日子在看守所见到过的赵长枪!
“你你是赵长枪,赵老板?”工人认出赵长枪后,马上惊讶的说道,吸了一半的烟,从嘴里掉到地上都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