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了船板岸边泊的船开始一艘一艘的开走红绿本想停一停等他们走远但是西北想出头的椽子先烂还是混水好摸鱼眼下的情形倒不如跟在中间的好于是他们的船也缓缓跟了上来。
有了前一天的经验各船的人都加强了戒备互相认识的更是摆出互为尾的架势而彼此不认识的稍稍接近便会引得双方怒目相视。
莫西北悠然的躺在凉椅上吃着水梨只吩咐舵手保持与各船之间安全的距离同时注意食物和饮水的安全其余一切如常就好。
“我们不该戒备一下吗?”红绿有些担心的站在西北什么看着若大的梨子飞快的变小最后变成核。
“不用。”西北摇头。
“那外一……”红绿不敢想。
“外一不会来得这样快。”西北语气肯定果然第二天白天风平浪静没有生任何不该生的事情甚至第二天的夜里也如此。
接下来又是无比平静的第三天、第四天红绿开始觉得先前的血手印不过是一场恶作剧了然而第五天晚上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她经过莫西北的房间却现每天懒惰如猪的那个人每天这个时辰早就睡得混天暗地的西北并不在房中。
的确莫西北并不在房中此时她正穿着一身平时最讨厌的黑色衣衫趴在自己的船蓬上耐心的等待着。
起更无事。
一更天无事。
二更天无事。
三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