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你怎么想起做这么幼稚的东西?”慕非难手里不停只是嘴上却问出了疑惑。
“哦就是想给虎子、阿东他们玩的当个念想的反正雨停了咱们的伤都不要紧了只要路不太泥泞估计明天咱们就可以走了。”莫西北没想到慕非难做起木头刀来居然有模有样一时瞧见匕在他手上灵动的上下翻飞木头屑片刻就落了一地不免有几分羡慕只站在一旁观看。
“咱们明天就走?”慕非难却似乎吃了一惊手下停了停片刻又运刀如飞。
到天黑的时候他果然雕刻出了几把小木刀都很精致甚至还配了套子。
“我都不知道你的手还能做出这么精致小巧的东西。”莫西北拿在手里把玩越看越觉得可爱。
“那你以为我的手能做什么?杀人?”慕非难却似乎心情很不好不再把莫西北的话理解成恭维只冷冰冰的留下这样一句居然晚饭也没吃就躺倒在炕上不肯起来了。
“喜怒不定。”莫西北留下四个字自顾自把小刀都拿起来转身也出去了。
山村并不大几个喜欢打杀游戏的男孩每人都得到了一把小木刀个个喜笑颜开莫西北的脚步不自觉的就挪到了村口仰面看着大树枝桠上的鸟巢沉思良久终究还是腾身而起跃到上面一把抽出了那东西。
是的就是那把刀那把慕容松涛那天珍而重之的用缎子裹起的锈迹斑驳的破刀。那把在他危难时也不曾放弃还一度挥舞着要取自己性命地破刀。轻轻抽*动雪亮的刀锋在初升的月下闪烁光华。没有人能想到一把外表斑驳至此地刀。还有这样锋利的刀刃。莫西北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小心地将刀藏在了自己的衣内她不知道这把刀和传说中的宝藏究竟有什么关联她甚至不能理解自己现在正做着什么但是。事实就是她仍旧将这把刀带走了。你很舍不得这里?”回到虎子的家房门半掩着进门照旧听不到虎子和他爹沉厚的鼾声莫西北知道慕非难又对他们动了手脚此时也只说“没有就是随便走走.更新最快.”
“我倒有些不想走呢。”慕非难却说。“我许久都没有这么平静了。”
“你不平静是因为你地心太大了和你在什么地方无关。”莫西北没有睡意只是倚着墙。抱膝坐下。
“你为什么不说我平静。是因为我身边的人让我觉得平静呢?”慕非难仍旧仰面躺在床上。此时只望着漆黑的屋顶。
“哦我忽然想起来了。你这次的面具怎么戴了这么多天也没更换是怕引起村民的注意吗别忘了回头你要换下来的时候记得送给我我要收藏的多么精致的一张脸。”莫西北忽然说了一长通的话完全不理会慕非难适才地话甚至也不给他任何插话的机会“这么晚了明天就要出去了要早点睡觉保存体力嗯今天天不错我去屋顶顺道看看星星。”言罢起身就往外走。
“西北!”她的手却被上一刻仍躺着不动地人牢牢握住“我觉你很善于逃避。”
“你怎么了?”莫西北并没有挣脱反而退了回来瞧着已经坐起的慕非难说:“看来你真地很舍不得这里以至于伤感到话都多了起来要知道我并没有逃避什么。”
“是吗?”慕非难收回了手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他的美同楚俊风不同一笑之下别有一种妩媚之感勾魂摄魄只是眼角闪烁地光芒让莫西北在沉迷中如同被一只冰剑射中瞬间清醒。
“是的。”她点头转身欲走。
“可是你在害怕呢”慕非难收敛笑容声音似乎仍沉浸在方才的愉悦中“如果你不害怕你就不会想睡什么屋顶如果你不害怕就不会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你在怕什么呢?让我猜猜堂堂四楼的老板财倾江南人人都只道能经营起这样大生意的必是个翩翩少年郎却不曾想过这个少年郎却是女红妆。她不仅敢女扮男装还敢去打擂台争武林第一美女而且居然还胜了。试问这样大胆的女子又有什么好值得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