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也没发生战争,怎么就会有人受伤了?
此刻已经是夜里,军中四处燃烧着火把,不停地有士兵排成小队四处巡查。
这个时候本该是军队休息的时候,却时不时从各个营帐中传出士兵的哀嚎。
洪波叹了口气:“本来剿匪一事,与镇北军关系不大,此事本来是交给沈谦和他手底下的宣天营,可偏偏沈谦那厮不怀好意,临上山了又说人手不够,让我们镇北军出手帮个小忙。”
“咱们镇北军刀山火海都进出过,哪里怕什么剿匪,反正也是替天子做事,副将自行答应了下来,带着一波队伍跟着宣天营去了!”
“谁知道那帮混蛋,竟然拿我们镇北军的士兵当诱饵,最后匪是剿了,可咱们的弟兄们伤亡惨重,云王沈谦的宣天营却是毫发无伤,功劳全让他占去了,受伤的却成了我们的人!”
洪波只说了这件事的表面情况,他也没指望柳纤楚会往深处想。
但柳纤楚却也不傻,云王沈谦是永南王沈照的人,这沈照和沈韫离在朝堂上又是政敌。
说白了,这件事表面上是两个军营之间的算计,实际上背后却是沈韫离和沈照之间的对峙。
说话间,柳纤楚已经跟着洪波进了营帐之中,营帐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宣天营的人还没来得及走,他们只是受了一些轻伤,这会儿装模作样地倒在地上,是为了看镇北军的笑话。
“杨晨,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沈韫离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的一个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一条腿上扎了一根箭,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
“镇北王,你的副将刚为了剿匪废了一条腿,你这怎么还把女人带来呢?这不是刺激人吗?”说话的人正是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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