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沈韫离到底把她的画像弄到哪里去了?
之前不是还在这儿的吗?
柳纤楚不耐烦地原地转了一圈,没找着画像,又气呼呼地跑出了书房。
“洪波,你们王爷人呢!”柳纤楚急忙问道。
“王爷......在房中沐浴呢!”洪波立刻回答道。
柳纤楚皱了皱眉,这沈韫离还有打完架洗澡的怪癖吗?
“行了我知道了!”柳纤楚一摆手,转身朝着沈韫离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烟雾缭绕,柳纤楚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地在屋里转悠了一圈。
她又缓缓走到了盥室旁。
他喵的!该死的沈韫离竟然把她的画像挂在盥室,这是要干嘛?辟邪吗?
真是有病!
柳纤楚翻了个白眼,一转头就看见沈韫离安静地坐在浴桶里,头顶冒着烟。
咦......这是干什么?运功疗伤吗?
看来刚才和柳相羽那一架,不仅仅只有柳相羽一人受伤,沈韫离自己竟然也受伤了。
活该!谁让他整天疑神疑鬼的!
呸!
柳纤楚撇了撇嘴,蹑手蹑脚地绕过浴桶,要去拿那幅画。
结果她人刚走到浴桶旁,沈韫离猛地睁开了眼睛,一伸手直接将她拽进了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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