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离百般不耐烦,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刚刚翠花摔茅厕里了,我去救她,让你担心了。”
靠!居然敢说她摔茅厕里了,要不要这么恶心!
沈韫离见柳纤楚被他气得脸颊红扑扑的,赌了半天的气忽然顺畅了,感觉心旷神怡。
听闻柳纤楚掉进了茅厕,谭梦烟掩住鼻息,嫌恶地看着她,“你这身上没沾什么东西吗?”
柳纤楚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我没事,哎?禄宁呢,刚刚让他在这等我的,怎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他手上还有活干呢,所以就先回府了。”谭梦烟依旧离她远远的,好像柳纤楚身上真的有臭味似的。
难道路迁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才提前回府,卷着细软逃跑了?
回到谭府,柳纤楚问了禄宁的住处,便急匆匆地往那赶。
刚迈出步子,后衣领子就被一双大手薅住,沈韫离质问她,“你去哪,我也要去。”
“表哥,你还是在这好好陪谭小姐吧,我找去禄宁培养感情,你去不合适啊!”柳纤楚当即拒绝。
主要是怕沈韫离一过去就把路迁吓跑。
沈韫离被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不轻,压低的声音夹着威胁,“你真要我陪着那个女人?万一我们情难自禁......”
“那不正好嘛!”柳纤楚拉着谭梦烟的手放在沈韫离的手上,还苦口婆心地劝说,“美人在怀,怎么说都是人家谭小姐吃亏嘛,表哥你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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